087珠胎暗结(长更)
我抵在他胸膛不曾抽离,风情万种顺延
而上,食指抵住凸起的喉结,“我当然
会出卖你。我可以为良州,毫不犹豫在
暗处毙掉你。
我张开嘴,朝他面庞呵气,他微闭着
眼,无波无澜,这副演戏,这副平静,
令我动了坏心,我嫣红的舌尖卷着他胡
茬,飞快游移,
舔遍他整张脸,像一条沾满剧毒的蛇,
用毒液浸湿他,腐蚀他,麻痹他。
我假惺惺的娇媚入骨的嗓音,撕开了
我和他在床上大汗淋漓四肢相缠的旧梦
从记忆深处翻滚而来,我在轻抖,他亦
在紧绷,
“张老板莫不是和我玩真格的吧? 你们
这样的人,风月戏子不是最廉价吗?”“我不信。张世豪忽然打断我,我唇边的讥讽与
媚笑,牙尖嘴利的嘲弄,一下子僵住。
摄人心魄的目光,定定凝视我,他撩起
我耳畔垂下的长发,“你口是心非,骗不
了我。
我反手拍掉他,郑重严肃了几分,“土
匪浪子,高官权贵,同样做情妇,
张老板选哪个? 放弃唾手可得的富贵生
活,搞刺激毁自己吗? 你当我七窍玲珑
”
心,可以分一颗给你呀?
他的脸色,在浮光掠影中,时明时暗,
璀璨的盏盏华灯,遮不住他霎时蒙上的
阴鸷,"真是无情无义,又冷血狠毒的小
家伙呢。
他似笑非笑,摩挲我卸去红妆的唇瓣,
“说出的话太伤人,针一样锋利。”他的眼底,有那么一时片刻触动情肠,微茫
而虚弱,“小五,你当我是铜墙铁壁,
怎么刺,都刺不痛吗。”
我冷哼,伸手抓他领带,他在我的蛮
横拖拽下,倾身轧向两颗颤动的肉团,
他眉目邪气,“一夜,换取地址,干吗?"
意料之中的提议,我扬眉,“我怎知张
老板会否言而无信。你睡了我,又不兑
现承诺,我总不能街头巷尾大张旗鼓的
讨伐你,这哑巴亏,我程霖像认头吃的
吗?
我嘎嘣脆,嚼豆子似的和他唇枪舌战,
指力不削减,一下比一下扯得狠,他脚
底扎得稳,我再放肆嚣张,他也纹丝不
动,
故意碾磨v领若隐若现的沟壑,白璧无
瑕的皮肤受力挤压浮上一层诱人的红霜
刺激着体内欲望的开闸,裙带经他剥落,
无声无息划过手臂,他低头吻圆润的肩窝,吻我纤细的脖颈
惩罚般的咬了一口。
我痛得抽气,他牙齿含住不松口,我越
是挣扎,他越是发力,我不敢一味折腾,
生怕留下更深的痕迹,被祖宗发现,任
由他咬到尽兴,自己放弃。
他舌尖嘬弄那枚齿印,浓重的猩红,
变为浅浅的粉白,不消片刻,烟消云散。
他舔干净附着的水痕,“东风路83号
弄堂,一栋平房里,是这次交易地点。
三百公斤白粉,六箱港币。
白光乍现,我身子倏而一颠。
他轻笑,“生意人,不说假话。”
我半信半疑,张世豪混到这咖位,绝
非小打小闹靠运气,正儿八经火拼的,
一具如何美味多汁的肉体,也不过是爽一发而已,妄想置换他走私的内幕,刨
一分根蒂,简直天方夜谭。
何况他早尝过鲜) L了,我对他的诱惑,
从膨胀至极点,转为悄然走向下坡。
这笔买卖,显然他比我亏。
那么真实度,大打折扣。
他不给我盘算的余地,拦腰抱起,反
锁了洗手间,天旋地转之际,我被他按
趴在水池阶,冰冷刺骨的砖石激起颤栗
我这才反应过来,
我蛮横的挠他,抓他,大吼我不干! 我
不要和你交易!
他置若罔闻,一手霸道捂住我唇,堵
塞我的喊叫,另一手分开我双腿,粗鲁
扯下内裤。
他不知何时褪掉腰带,耷拉在膝盖处,我余光看不清,一抹深蓝在白炽灯下熠
熠生辉,那是他的三角裤。
【刺情】张世豪很喜欢特别狭窄弹性的子弹头
他那玩意儿长得那么肥硕,却偏要紧箍
住,勾勒出起伏骇人的鼓包,幸好他不
是秃头油腻的男人,否则我会觉得他是
变态。
他压在我脊背,舌头往我耳蜗里钻,
他舔舐的水渍声,清澈爆发在这间空旷
的卫生间,回荡的声响悠长而暖昧,“小
五,我干不服你是吗?"
他每说一个字,便暴戾的深入半寸,
我叫不出,在他掌心里鸣咽,他换了方
向
继续折磨另一只耳朵,他亲吻的同时
重复了三遍地址,他似乎预见到我会出
卖他,我十之八九利用他的一切,不顾
他的死活,去讨好祖宗,他撞击得狠而
烈,大理石浮靡的淡黄色水锈浸湿了我丝毫动弹不得的左脸。
浓稠的哈气,模糊了一方镜子,玻璃
倒映出张世豪最无耻下流的轮廓,包括
我,那无边无际的白雾,稀释了我的狰
狞,我被他用最不堪的方式,凌驾征服
在这里。
张世豪饮了酒,家伙虽然够硬,但比
不得往常勃发,差了点粗度,我生怕他
一会儿玩痛快了,没完没了,让祖宗生
疑,我使劲夹他,扭屁股挤他,
用尽浑身解数,令他更快结束。
在我们最疯狂的时刻,有陌生人敲门
对方不断拍打,高喊,拧动门锁,有男
人也有女人,后来是张世豪的马仔出面
请他们离开,隔墙有耳的刺激,
使张世豪更迅猛,我感觉小腹一阵撕裂
式的剧痛与滚烫,有什么东西顷刻间破
碎,他坚硬的腹肌死死地抵住我臀缝,
如此深入的后位若没做全套的前戏,碰上张世豪
必定死来活去。
这是他第二次强暴我,他进出的幅度
昭示着他极大的戾气和愤懑,那一股
烈焰,欲与恨的烈焰,冲破他皮囊,如
数灌注我体内。
这场欢爱,持续得不久,
却异常激烈,我和他如同战场杀红眼的
他夺我的灵魂,我要他的性命,
死敌
我们各怀鬼胎,他强攻,我防守,他是
欢愉的,他享受骑马般的快感,而我没
有。
我只是屈辱,自责。
他抽离的霎那,我精疲力竭,瘫软伏
在他胸口,细腻的温水在腿间穿梭,他
专注清洗着不断外溢的污秽,每一个细
小的角落都不曾遗漏。我撑着最后一丝游离的呼吸,奋力推
开他
从水池滑下,他扶着我腰肢,将
我固定不跌倒,我指尖探入死命地抠,
剜出没有完全流尽的黏液,挤得一滴不
剩。
张世豪逆光而立,神色晦暗不明,他
声音里是酣战过后的嘶哑,“有用吗。
我咬唇不理。
他反手扼住我腕子,捅进我嘴里,逼
我吞掉他的残留,我不肯,倔强瞪着他,
他一点不手软,搅拌了几下,那些液体
统统挂在我口腔内壁
随着分泌的唾液流入喉咙,我足足咽了
十几次,他掰开我的嘴,确定我吃光了,
面容的冷意才驱散一些,“该有的躲不掉
不该有的,求不来。
他阴恻恻狞笑,“小五,我还是很期待
我们珠胎暗结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