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观愚人的日记

记于2017年大年三十夜晚,新旧交替之际,想念家人,进而更加努力。
2018年2月了16日晚,二十点二十三分,十一号线,从南翔到隆德路,兼职的路上。
大年初一,新年初始,总想说点什么,记点什么,又怕最后落得个无病呻吟,支支吾吾,字不成句,句不成文。
2018年,特殊的一年,正式进入社会的一年,任重道远的一年,备忘录上书写了很多目标的一年。总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恐惧使我暂别了思考。也罢,莫论成文最终如何,起码记下现在的心绪。
“你明天(年初一)还要去兼职吗?这样子别人没意见吗?”我妈从电话那端问我。
“是啊。”
“不要去了,看看商量一下,老一辈说年初一还工作不好,这样新的一年会很忙很忙。”
“哎,有什么好怕的,忙好啊,忙点多钱赚,挺好的。”
我妈很关心我的劳动强度,担心我休息不好,更多的还是我没好好的和她解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于这些我自己的事情,似乎很多我都不怎么跟家人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也学会了外出务工年轻人的,“漂”的自私,自断。
其实三言两语就可以解释清楚的事情,但不耐烦的说了一次,也就不愿再说了。现在反观当时的内心,似乎是厌烦。
究竟厌烦什么?漂泊的人,我在厌烦什么?不是为了家在付出辛劳吗?为何最后却对家人厌烦?
写到这,不如坐在这大年初一的地铁里,剖析剖析自己,别浪费了这地铁座位。
不管如何掩饰,我得承认,我从我当初的心里感觉到的是厌烦,也许不全是,起码包含着厌烦。那样的心情是个复杂的融合体,多味杂合。我厌烦家人?厌烦我爸?嗯嗯,他现在的确大多时候当得起我们的厌烦。我厌烦我妈?我厌烦我哥?不会的。
在内心慢慢的搜寻情绪的根源,我厌烦的是无能为力。我厌烦的事事已至此,而我力甚微。
远芳跟我说,勤劳的人,是应该多拿些钱。暂且抛开我勤劳与否的问题不谈,我觉得,勤劳能温饱,而不能致富,而温饱,不能解决心中忧愁。
实际上无论哪个朝代,哪个国家,在我的想象中,只要资源有限,那么永远的不变的是,压榨的是大多数人的利益来供养国家机器,哪怕国度的组织形式不在了,终究不变的是:社会阶层的大多数被压榨着。而这压榨,还被冠以一个勤劳致富的幻想。
突然想到电瓶车杀手——窃瓦辛格的名言“打工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工的。”似乎在我这歪理解释起来,有那么点点的知音感。
打工,我不强调这个词的具体的行为,而是更多的是抽象化,去衣留骨。打工,更多的是被压榨着谋取收入。层层盘剥以后,工资到手,到手不意味着结束,因为最后,得把工资消费出去,才算完成使命。
略有悲观,愚人日记。
【悲观愚人的日记】明年要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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