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稿|中国网民真的很抗拒付费阅读吗?( 三 )
这一年,起点站在互联网流量飞速增长的跑道上,正式推出了第一批VIP电子出版作品,2分/千字的付费阅读制度也开始成为行业标准,付费阅读模式也被认为是可以原创文学网站最重要的三个问题的关键答案,即作者有动力、自己能赚钱、有效防止盗版 。
结果似乎也是积极的 。起点所在的阅文集团去年发布的业绩报告显示,其平均月付费用户已超过千万,每名付费用户平均每月收入达到36.4元,财报里总结为“用户更愿意为优质内容付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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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视听领域,数据可能更具代表性,“让消费者们为内容付费”看上去就是一件“只要做了就会有结果”的事:
爱奇艺与腾讯两大视频巨头的视频会员很早就达到了亿级规模,作为全球四大音乐流媒体平台之一的腾讯音乐也拥有了超过6000万的付费会员,2020年第四季度,腾讯音乐的音乐付费率历史性破9%,而这一数据在2018年同期为4.2% 。
当越来越多人愿意付费的时候,内容本身的形态也逐渐丰富起来 。除了早期的音乐、视频、文学等多元化产品,随着互联网内容的快速发展,直播打赏、短视频直播带货等新兴内容业态的出现,也进一步扩展了内容付费的内涵 。
快手去年第三季度财报数据显示,直播平均月付费用户数已达到4610万,每月直播付费用户平均收入增长至55.9元,与2020年同期相比增长8.8% 。抖音则已经在尝试“付费直播”模式,欧阳娜娜在抖音参加夏日歌会活动时就采用过这一模式,支付6元即可解锁全程直播 。有关数据显示,直播当晚,欧阳娜娜直播间总直播人次为750万人次,最高峰值20.3万人次 。
可以说,这些无数次被媒体们引用的数据,无一不在说明国内的内容产业正在逐步告别随意复制的蛮荒时代,“内容是不是应该免费”的大讨论时代已经过去,内容消费即将成为下一个“衣食住行” 。
为什么我们觉得内容付费那么难?人们愿意为内容付费,但为什么我们又能同时强烈地感受到“人们很难为内容付费”呢?
在媒体关于内容付费的报道中有这样一个例子,某高校传播学专业一位大三学生整理出一份清单——《2016年,我为线上知识、工具付费3517.91元》,她说,自己被“知识变现”套牢了 。
很多内容付费的行为产生自“焦虑”,这可能是“付费痛苦”的最主要原因之一 。
罗振宇在一次公开活动中讲过他所理解的内容付费——人们愿意付费的本质逻辑是在于,“当你看到它或为之付费的那一刻,你就马上把自己想像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比你现在要好得多的自我”——在这种思维的引导下,能不能让人产生这样的想象,成为付费内容的生产标准 。
罗振宇将这个思维“变成”了一款具体的产品,然后被同行们大量借鉴 。2013年,《罗辑思维》知识脱口秀推出付费会员制,5500个会员名额仅用了半天时间便宣告售罄 。之后,知乎推出“值乎”和知乎Live,开始有偿直播授课;马东带着他的“奇葩天团”在喜马拉雅FM教大家“好好说话”,教人如何“避开沟通雷区、把话说得漂亮得体”;豆瓣则上线“豆瓣时间”,邀请北岛和他的朋友们为付费用户讲解诗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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