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的风景·一生风景和一扇窗户 我眼中的风景

我眼中的风景(我眼中的风景,我人生的风景和一扇窗)
一生的风景和一扇窗
——《我眼中的风景——生与死》序言
焦家
其实这本书写自己的并不多,但和作者平淡的生活息息相关 。如果你没有从大山深处来到城市,如果你没有学过哲学,没有做过副刊编辑,没有做过报纸评论员,没有编辑写过杂文,总之,如果你没有从那时到现在的阅读和写作,你就不会有这本书,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所以,书里虽然没有自我,但你可以从中看到自我 。
所以人会有不同的自我,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经历不同,包括看的书不同 。我学过哲学却没有从事学术工作,这注定了我的人生 。正因为如此,我能读费尔巴哈,却读不了黑格尔 。费尔巴哈对我的影响,这本书可以作证 。他的唯物主义和人本主义观点,作品中丰富的人本主义素材,以及他的缺点——“美国文学的文学风格,有时甚至是夸张的风格,赢得了广泛的听众”,这些在恩格斯看来,都是费尔巴哈《基督教的本质》的缺点 。总之费尔巴哈的哲学思想,渊博的知识,优美的散文,都很对我的胃口 。阅读和写作也是如此,尤其是当你从职业中解脱出来的时候 。在你可以根据自己的爱好写点东西之后,你希望写的是你喜欢看的那种书 。这当然是追求,所谓“虽不能来,心向往之”,能做多少又是另一回事 。
我特意提到做思想副刊的编辑,因为从那以后我的专业或者学术方向就没有改变过 。就是知识的积累,也就是这个时候开始的 。那篇思想增刊里的“思想”二字,在学术上主要对应的是人生哲学,促使我从工作需要出发去阅读和学习;既然是副刊,借用鲁迅先生的话,会给人娱乐和休息,所以我注重形象生动,这也是我喜欢美文的原因之一 。后来当了评论员,这些因素或多或少都被带入了评论工作中,体现在编辑工作、撰写随笔、编辑思路、演讲稿写作方法等方面,直至影响评论的思想和写作风格,以及评论文体的创新 。无论是编副刊、专栏还是杂文,直到近几年写文史系列杂文时,共同点都是不想说话空,而是尽量用事实、形象、文史知识说话 。
用文史知识说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问题,“掉书袋”被视为弊端 。但以此为忌,可能适用于一些文学性强、创新含量高、虚构性、原创性强的作品,这些作品要么遥不可及,要么是体裁本身的要求,要么只是异想天开甚至怪诞 。对于那些只想在继承前人的基础上有所进步的学者来说,分清哪些是前人的,哪些是自己的,这不仅是必然,也是一种诚实的态度,避免掠夺式的美 。同时可以避免自说自话,使自己的想法和观点得到丰富有力的证据,有利于自我辩解,增强口才;除此之外,如上所述,生动而有见识 。继承前人著述,满天下汗水 。如果把“掉书袋”作为一个负面的衡量标准,那么能留下来的文化成果就会非常有限 。古代学术笔记的标杆,如《容斋随笔》,当代钱钟书的《管锥编》,都有可能被沙石丢弃,更何况是一大批“写而不写”的古籍!至于这本书,如果有人愿意把它当做随笔来读,那也无妨 。
宋朝有一位禅师叫高宗,是林济宗杨琪派的传人,他震惊了京城(从汴京到临安) 。他在禅宗上说:“比如一个人扛着一车武器,一个接一个地拿出来,就不是杀人的手段 。那我只有有力气才能杀人 。”这个说法得到了朱文公(Xi)的认同,大概是认为它也适用于儒家 。如果寸铁凶手已经进了房间,那么那些拿着满满一车武器的人可能还在大街上卖艺 。但是,如果我不怕养自己,我想我属于那个得到了满满一车武器的人 。为什么?因为我不想杀人,我不想用禅、儒、道杀人 。更何况对我来说,儒家禅宗就像黑格尔,从来没有下过功夫,偶尔也有涉猎,只是作为文史资料来读 。
事实上,即使你弄来一车武器,也不是那么不堪 。清朝的楚人在他们的《剑选丁基》中被举了圣贤的例子,说:“听到很多贡品,就会得到一车的兵器 。”曾子之诺,寸铁杀人者也” 。但得到一车武器归功于“闻多了”,评价还是正面的 。当然,作者不能与先贤相提并论 。哪怕是街头艺人,如果有人看,说明能满足人看的需求 。说得好听点,是一种娱乐需求,可以看作一种价值,也可以看作是创造一种价值 。
这是一本读者可能会感兴趣的书 。即使书中有许多故事,读者也必须能够读懂它们 。够了,借用路遥《人生》里的一句话:天下读书的人一堆 。对文化感兴趣的读者,可能没有太多的时间和条件去涉猎很多书籍 。如果他们能从一本书里窥见更多的书,那么即使是一些鳞片、爪子和羽毛也应该是有帮助的 。如果还没看完,可以找原著来读 。小时候希望看到这样的书,有相同兴趣的读者可能也会接受这样的书 。
【我眼中的风景·一生风景和一扇窗户我眼中的风景】如果把《生死场》比作一扇窗,那么打开这扇窗,你就能窥见人生的一些风景 。因为毕竟是一家之见,难免主观,所以“在我眼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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