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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己曾经写过关于宁夏的一篇文章,我为宁夏背书 。
贺兰山下古冢稠,高下有如浮水沤,道逢古老向我告,云是西时王与候 。”这是明人朱秩炅《古冢谣》中的四句,描绘出贺兰山下,宁夏大地的芳华与苍凉,有人说宁夏是个奇特的地方,山河奔走,大漠孤烟,千峰天体,松涛暄腾,就连暴虐的黄河至此也突然间的温柔,伸出似母亲一样的臂弯,呵护着酣睡中的宁夏平原,舒缓从容,如歌相伴 。
我是西北人,厚爱着西北这片凝重而深邃的土地,说其凝重与深邃,是因为西北边略历史遥远的几乎和神话分不开界限,五千年的文明给予这片土地农耕和游牧的冲突融合,最终将战马的嘶鸣,梦中的号角,联营的肃杀化为一片祥和与宁静 。但对宁夏,除了古书上所介绍的“左控五原,右带兰会,黄河绕北,崆峒阻南,据八郡之后背,绾三镇之要膂 。”还有一些宁夏的军政史之外,一无所知,仿佛印象中的这片土地除了贫瘠,就只剩下历史和传说 。
宁夏是元朝在灭亡了西夏之后改为“西夏行省”,后取“西夏安宁”之意将其改为“宁夏”,南北长约430公里,东西宽约250公里,西边为贺兰山脉,南边为六盘山区,东边为毛乌素沙漠,北边为鄂尔多斯高原,形成相对独立的地理单位,“西夏”是宋人给他的称呼,李元昊称自己的国家为“大高白国”,据历史学家考证党项族应出自鲜卑拓跋部,五胡十六国时匈奴大王赫连勃勃在宁夏建立“大夏”政权,正是为北魏太武帝拓跋焘所灭,在消灭“大夏”政权六百年之后,却被自己的敌人冠以祖宗对手的名称,不知道这是不是历史的幽默?也许,是因为六百年的时间真的太过漫长,漫长的足以忘掉所有曾经的哀荣 。
唐开元年间,居住于青海、甘肃一带的党项人,因恐惧四处截杀的吐蕃军队,唐玄宗将其迁往甘肃庆州,“安史之乱”中名将郭子仪因担心胡人欲动,再将其迁至平夏,日后的西夏皇族正出于此 。唐僖宗时平夏部首领拓跋思恭被封“夏州节度使”,后在唐末因协助唐军收复长安有功,被赐姓为“李”,御封“定难军节度使”,经梁、唐、晋、汉、周直至宋初,党项族经过李继迁、李明德、李元昊三代枭雄的文治武功,在公元1038年正式称帝,历十帝一百九十八年 。公元1227年,元世祖忽必烈攻下银川,依成吉思汗遗言“尽屠之”!西夏亡 。
我不知道历史为什么总把富饶和灾难同时降临这片土地,九曲黄河在这里蜿蜒而过,形成“唯富一套”,从秦汉就开始修建的自流灌溉工程,在彰显这片土地上的人民勤劳与坚韧之外,还造福着一个又一个的千年 。长城大大小小断壁残垣的故迹依稀可见,只是风沙声中长城送走了李元昊勃发的英姿,却迎来了忽必烈疲惫的马蹄,在“尽屠之”的军令声中结束了那个时代的辉煌,岁月的流逝让金戈铁马的烽火狼烟变得遥远,只是不知在风沙中耸立的断壁长城是否也会寂寞?我想不会的,黄河给与了这片土地富饶与生机,长城给与了这片土地平稳与希望,就像家中年长的祖父,无论世事变迁,只会守护自己的孩子,或许守护的还有贺兰山下岳飞的愿望“驾长车,踏破贺兰山阙”,因为那是我中华男儿一颗永远忠勇和不屈的心 。
在宁夏, 我以一个外来者的眼光审视这个地区的一切,这是一个宁静到可以被我们忘掉的地方,像一个没落的贵族,洗去铅华,在远方默默的回望着自己的曾经,清真寺的白,灵武瓷的蓝,穆斯林的静默,须弥山的石窟都在这辽远的大地上昭示着自己的存在 。
也许,我只能用自己的眼光看到这里的或干旱、或贫瘠、或殷实、或富饶 。而没有看到这些背后生命的律动与欢愉 。就像我曾经去西藏,感觉不太适应,而当地的人依然拿着转经筒,磕长头匍匐在路上,追寻着自己遥远的、真诚的、最终的信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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