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字旁一个乐读什么?火字旁一个乐读啥( 二 )


大一刚进入民乐队时 , 只学过钢琴的范俐完全不了解大提琴 。民乐团中为什么还有西洋乐器呢?原来民乐交响化以后 , 就发现严重的缺乏低音 , 所以就用西洋乐的低音声部来补充民族音乐当中交响化的低音部分 。
钢琴是键盘乐器 , 敲击琴键发出声音 , 不存在音准问题 。然而大提琴作为弓弦乐器 , 既要把握音准也要控制音色 。范俐起初非常不适应 , 她控制不好琴弓 , 拉出的声音颤颤巍巍 , 音准也大打折扣 。“没办法 , 只有练” , 范俐不急于演奏曲目 , 而是每天坚持练习基本功 , 注意手型 , 练习空弦、换弓、换把……当别人已经感到枯燥厌烦时 , 她仍严格按照老师的要求一丝不苟 , 反复练习 。
队友评价范俐:“她给人的印象就是安静、踏实 , 到现在她也经常花大把时间练习基本功 , 这点很多同学都做不到 。”
民乐队现任大提琴首席范俐(前排右三)
想学好一门乐器 , 必须耐得住性子 , 坐得住冷板凳 , 做其他事也是如此 。
“在练琴时受到的挫折和打击 , 和我在学习、科研上经历的 , 完全一样 。”水利系2020级博士生董靓说 , 她曾在学古筝时一度放弃求教于老师 , 而是纯靠自学 , 结果越弹越不满意 , 陷入痛苦的内耗与反噬中 。这段经历至今仍提醒着她 , 不要封闭自己 , 而要时常听取他人的教导和建议 。
对于民乐这样投入 , 会影响到学习和科研吗?
董靓在演奏古筝
“我的生活就是‘无缝衔接’ , 从新水利馆的办公室到蒙民伟楼的排练厅 , 从原来慢慢悠悠地走5分钟 , 到现在骑车飞奔过来1分钟 。”董靓用“上瘾”来形容自己对古筝的感情 , “我非常爱它 , 有时我想戒掉它 , 但是根本戒不掉 。练琴不仅不会耽误学业 , 反而会让自己在学习科研之后换换心情 , 疏压释怀 。”排练厅是董靓除了实验室最爱去的地方 , 一年中至少有300天在练琴 , 平均每天练1小时以上 。
而对于物理系大二学生赵绪翔来说 , 已经相伴12年的二胡于他“亦师亦友” 。它像一个亲密的伙伴 , 陪伴他成长;又像一位无言的老师 , 在艺术和生活中启发他、激励他 。在演奏过程中接触到不同风格的乐曲时 , 他会不由自主地将自己代入到创
赵绪翔在演奏二胡
“音乐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 中文系2020级硕士生陈静谊说 。本科就读于清华电子系 , 之后进入海外高校深造 , 然而她却突然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
在海外求学时 , 陈静谊一度陷入焦虑 , “那段时间 , 我整天独自待在租住的房子里 , 哪也不想去 , 没有力气回消息 , 没办法进行学习和科研 。”在无数个苦思冥想的夜晚之后 , 她终于正视自己的内心:“我不想继续攻读电子专业了 , 我爱笛子 , 我爱文艺 , 我爱中国传统文化 。”在热爱的感召下 , 陈静谊放弃了海外学业 , 回国重新考研 。“从那以后 , 我的人生彻底不同 。”顺利进入清华中文系读研的她 , 决定将中国传统乐律 , 作为自己的研究方向 。
在热爱的路上 , 他们还将坚定地走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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