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鸡的偏旁是“又”,鸭的偏旁是“甲”?( 二 )


“鸭”字是告诉人们这是一种鸟类的鸭科动物 。属雁形目 。而“鸭”字中的偏旁“甲”字没有实际语义 。只是表示“鸭”字读音的声旁 。
综上所述 。汉字造字形成了一整套法则 。象形字是基础 。由象形字衍生出形声字、会意字 。再由此产生指事字、假借字和转注字 。例如“鸡”字和“鸭”字就是最好的例证 。
通过以上解析 。我们知道了“鸡”字和“鸭”字都是形声字 。“鸡”字是由繁体字“鷄”简化而来的 。“鸡”字左边的“又”代替了“奚”字 。繁体字“鳥”简化成“鸟”字 。而“鸡”字的发音没变 。仍然念:ji 。而“鸭”只有右边的“鳥”字繁体字简化成“鸟”字 。而左旁“甲”字一直没换 。虽然“鸡”字和“鸭”字历经几千年 。字形发生较大变化 。但仍然是形声字 。其字义没变 。

为什么鸡的偏旁是“又”,鸭的偏旁是“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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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 。“鸡”字和“鸭”字的造字的读音与语义 。使我们更加了解了中华文明五千年文字铸造有着悠久的历史 。从远古的一个符号 。到今天完整的中国汉字 。这是一个多么伟大的过程和壮举!
其他观点:
首先 。你的提问意思我懂 。但是问题我觉得不怎么准确 。「鸡、鸭」是一个合体字 。右半部分的偏旁是「鸟」 。与字义有关 。可以算得上是意符 。但是左半部分的偏旁「又、甲」与「鸡、鸭」的字音、字义都没有关联 。好像缺乏构字理据 。这是为什么?
另外要注意的是 。偏旁和部首是整体与部分的关系 。就像人和女人的关系 。用逻辑学的话说就是集与子集 。很显然「鸡、鸭」是所谓「半理据字」 。一部分字形能与其字音、字义有联系 。但是 。从溯源分析角度来说 。「鸡、鸭」原本是「全理据字」 。造成理据度下降的原因各不同 。下面就详细讨论此问题 。
为什么鸡的偏旁是“又”,鸭的偏旁是“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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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这个简化字 。是「符号替换」导致的理据度下降 。
「鸡」的繁体「鷄(雞)」完全是有理据的 。而且造字理据相当好 。「鷄(雞)」是左声右形兼会意 。
因为「鷄」是人们对野鸡的驯化物种 。所以 。而「鷄」左边「奚」不但是音符 。而且一定程度上可以表意 。
因为「奚」的古文字字形:从「手」从「系」从「人」 。正是表示对上古被捆绑的奴隶 。使之臣服、听话:
为什么鸡的偏旁是“又”,鸭的偏旁是“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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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字就是把人像牵一头牛那样:
为什么鸡的偏旁是“又”,鸭的偏旁是“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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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人驯化野鸡开始估计也有相同的过程 。
因为野鸡是会飞的 。开始从野外抓回来的小鸡养大一点 。肯定是要用绳子绑起来 。不然都飞走了 。然后经过多少代的选育 。鸡渐渐就丧失了飞行的能力 。
那你要问 。为什么「鷄(雞)」造字理据如此好 。为什么还要用「鸡」?
这是因为 。驱动汉字演变有两股互相制约的力量:
一是 。为了提高书写速度 。古人会千方百计的偷懒省简字形 。
二是 。为了使得汉字准确表意 。就会增加字符 。创造一个新字 。并承担原来母字的一部分职务 。比如:「舍、象」分化「捨、像」实现职务分工和精确表意 。
如果不影响汉字准确表意 。肯定是简化优先 。偷懒是人性 。
所以 。即便「鷄(雞)」造字理据如此好又怎样 。人懒呀 。如果都能准确表意 。「鸡」也是一样呀 。
你原意写「憂鬱的臺灣烏龜」还是「忧郁的台湾乌龟」?
古代也好 。今天也好 。那些偷懒的人会考虑汉字整体的造字理据吗?
今天所谓的有文化的「繁体字」 。或者台湾人自我标榜的「正体字」 。曾经也是上不得台面 。泥腿子写的「俗体字」 。
可以这么说 。某个时代的俗体字 。是下一个时代的正体字 。有些人批评简化字乱造字 。其实很多不能成立 。
汉字简化第一原则是「述而不作 。约定俗成」 。简化字大部分都是历代的俗体字 。有一部分是古初文本字 。只有极少数是新造字 。
「鸡」也并不是一个新造字 。「鸡」始见于明清白话小说中的俗字:
为什么鸡的偏旁是“又”,鸭的偏旁是“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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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汉字中 。「又」确实有点类似万能的「替代符号」 。
比如:从「又」的「观」字 。「观」也不是新造字 。宋话本小说《碾玉观音》中的「观」及其他俗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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