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把杀猪刀的说说 时间是把杀猪刀的下一句幽默( 二 )


时间是把杀猪刀的说说 时间是把杀猪刀的下一句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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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不入“群” 我行我素,面目清晰如己
梁平说,自己是“一个写作不勤奋的人,也是一个写诗不入‘群‘的人 。上世纪八十年代报刊上可以翻检很多我的名字和作品,而我在当年风起云涌的诗歌运动中只是散兵游勇,不在任何运动员的花名册上 。这可能也是我的幸运,幸运我行我素,面目清晰如己 。我用我自己的眼睛观察这个世界,观察这个世界的‘我’,发现自己,认识自己,反省自己,进而甄别、辨析和思考,从始而终认定我的写作必须与我的生活 ***。聊以自我慰藉的是,‘我探出身体朝向无限/却离自己近了一点’(佩索阿) 。我一直认为,诗歌是一种永远的痛 。诗歌的本质不是风花雪月,真正优秀的诗歌是在摈弃风花雪月之后的发现与批判 。没有痛感的文字是对文字的亵渎 。所以到了现在,我时常在我的很多诗里把疼痛直接端了出来,像一道麻辣很重的川菜 。一个菜系总是在寻找对味口的人,比如很多人对川菜爱恨交加,这也算是对了味口,爱也好,恨也好,都是真情实感的反馈 。尤其文学与艺术,我知道众口难调,但是诗人不是厨子,不必去考虑色香味面面俱到,更需要猛料唤起人的清醒 。每一寸光阴都不能生还,明天的太阳也稍纵即逝,只要用心、用情,有一束光亮变成自己的文字,足矣 。”
附梁平诗3首
成都的雪
比如鹅毛,成都不可能 。
成都的雪,说小雪都有点害羞,
从天而降的星星点点,
没等落地就失踪了,满满的欢欣,
荡漾一座城 。
奢侈更多时候不是过分享受,
而是求之不得,而得 。
白茫茫北方堆积的雪人繁殖近亲,
太相像了 。而成都的雪,
每一粒打在脸上都不能模仿,
千姿百态 。所以心花开了,
满城都是豪华的抒情 。
人鬼情未了
画皮越来越多,画风在改变,
松龄兄阅鬼无数,也难免有疏忽 。
妖精的素颜,鬼怪的憨厚,
已经可以忽略浓墨重彩 。
所以识别画皮的经验已经肤浅,
火眼金睛不是人的本领 。
二月春风里的花瓣私藏暗器,
江湖一张纸,深深浅浅都是弹孔 。
还有人痴迷旋转万花筒,
闪电都是一闪而过 。
如果有另一个人从画上下来,
面目山清水秀,就有人前仆后继,
以为执手白头,相濡以沫,
最后不明不白不知去向 。
经历过
风吹走手里一张便条,
与一片树叶接头,纸上的信息有隐喻 。
一只鸟飞过,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天色越来越晦涩 。
无花果已经挂满枝桠,
突然的花开,被江湖走卒裹挟而去 。
甜言蜜语一句比一句煽情,
轻信季节死无葬身之地 。
冬天的笑都不怀好意,
比笑里藏一把刀更不容易辨别,
雪花接近的目标还没有觉察,
我发出的暗号被风腰斩,零落成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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