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团锦簇的优秀教案 花团锦簇教学设计意图( 十 )


90年代研究代表之二为黄卫总的成长与欲望研究,代表作为1995年《自我置换:红楼梦中的女性与成长》和2001年《红楼梦中的情和抗拒成长》 。
黄卫总揭示出《红楼梦》中的成长和抗拒成长命题,指出《红楼梦》用了35回篇幅(第18~52回)描写宝玉13岁这一年发生的事,这是因为依照曹雪芹生于1715年推算,抄家时他正是13岁 。描写宝玉13岁所占篇幅这么多,和宝玉在《红楼梦》中年龄忽大忽小,实际上是因为宝玉试图通过拒绝长大承担一个成年文人应该为自己和家人承担的责任来避免改变;而小说家曹雪芹似乎不愿走出他珍藏的少年记忆,因此试图通过写小说重现过去,尽可能推迟灾难的发生 。黄卫总发掘的另一主题是《红楼梦》中的欲望 。诗行“金簪雪里埋”和画面“雪下一股金簪”,都暗示了“薛宝钗”读解为“雪包钗” 。“雪包钗”不仅是宝钗的住所“雪洞一般”以及她最终“成为弃妇”的微妙象征,而且也寓意了宝钗的性格,她以冷香丸来压制“热毒”,其内心可能非常温热甚至炽热(某些被压制的欲望甚至她自己可能都意识不到),就如她名字的谐音“雪包钗”暗示的那样 。
因此,黄卫总是从旧材料中“推陈出新”,发现并揭示了《红楼梦》的一个新的世界,一个比花团锦簇、盛极而衰的现实更深层;比钩心斗角、情怨相生的世事更纠结;甚至比一般所谓“内心世界”(意识和情感)更隐秘的世界——深藏在大观园人物潜意识里的性心理世界 。他提炼出两个源生于少男少女性心理活动的独特概念——“拒绝成长”与“压抑欲望”,不但串联起《红楼梦》中的许多情节,并将很多看似“矛盾”“错乱”的情节合理化,而且贯穿起了人物与
美国红学之研究特点、专长与不足
纵观百年美国红学发展,曹学比较冷落,专门针对版本的研究也比较少见,其研究之专长在于理论阐释和比较文学 。美国红学有自身的发展、传承脉络,美国红学最初服膺胡适“自传说”,赛珍珠、史景迁、布兰道尔、帕兰得里都相信这部小说包含了许多自传性材料,史景迁甚至“以红证曹” 。夏志清也认为《红楼梦》的独特性和价值之一在其“自传性” 。周策纵则试图接续并超越胡适,最终发展到余国藩从 *** 、基础以及曹雪芹的创作意图出发,对胡适的自传说形成包抄 。
“钗黛之争”在美国红学界不仅具有鲜明的接续性和对话性,且无人赞和“钗黛合一”的调和论 。美国红学界的“拥钗”“拥黛”都是隐然与中国主流思潮形成抗衡和论辩,而且“拥西”与“拥钗”、“拥中”与“拥黛”是一种正比例关系,也就是权重西方文论、文本与文化者“拥钗”,基于民族心理、审美与文化者“拥黛” 。
对于中国红学界颇有争议的“后四十回”的归属和价值问题,美国红学学者相对来说更倾向于肯定,以多种 *** 和多种角度来审视和肯定后四十回中的合理之处 。2008年人民文学出版社新版《红楼梦》将
美国红学与中国红学一大不同,就是美国学者所依据的文本除了抄本、刻本、影印本、中文排印本外,还有英译本 。以70年代为限,王际真节译本和霍克思全译本分别对美国红学产生了巨大影响 。
70年代问世的霍克思全译本与美国红学研究形成了互动关系 。前期霍克思在版本选择、文字校勘、名物考订方面参考吸收了美国多位红学家的研究成果 。霍译本问世之后,又润物无声地影响了美国红学研究的面貌;一是霍译本的某些译文更突出了或加强了某种印象,从而开启了新解读的契机;二是霍译本的某些译文和价值评价影响了美国红学学者对《红楼梦》的评价 。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