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天要使其亡 。必先使其狂 。今天我不说哪一个人 。而是说我们村里的一家人 。有些是我眼见 。有些仅是耳闻 。朋友你看看 。这家人有多疯狂 。
这家人姓张 。先说一件我眼见的 。
那年冬天特别冷 。地上铺了很厚的一层雪 。张家儿子在我二叔的池塘边放炮仗 。那炮仗威力很大 。扔到水里不会灭 。能把几两重的鲤鱼炸上来 。
我那小堂弟看到了 。就过来阻止他 。不准他炸鱼 。两个小孩在池塘边起了争执 。没一会张家父亲跑了过来 。这个男人对堂弟咆哮了一声 。一脚就把他踹进池塘里 。然后也不管那小孩在水里发抖 。拉着自己儿子就走 。路过二叔家才狂喊了一句 。叫我二叔去池塘帮儿子收尸 。
我二叔跑出来把堂弟抱回了家 。堂弟挨了一顿揍 。那时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我二叔生生咽下了那口气 。他只是说我奈何不了他 。自然有人奈何得了他 。人不收他 。老天爷也会收他 。
五月天下着小雨 。张家儿子爬到别人树上去偷杨梅 。看杨梅的老汉看到了 。他知道张家的厉害 。不敢吭声 。只敢站在树下看着 。叮嘱他要小心一点 。可干万別摔下来 。
那小孩有点心虚 。枝头又滑 。还是不小心摔到了下面的泥地上 。那小子摔得哇哇大叫 。也不要杨梅了 。一路哭喊着往家里跑去 。
不一会他父亲就扛着一根长竹竿跑了过来 。发疯一样地往树上的杨梅打去 。好好的杨梅全被他打在了下面的泥地里 。还不解气 。又一顿噼里啪啦的乱踩 。看得那老汉心惊肉跳 。半天不敢吭声 。
走时他恶狠狠地老汉说 。算你运气好 。我儿子没事 。不然我今天就把你这树砍了 。让你再吃不到杨梅 。
老汉怕了 。第二天自己砍了杨梅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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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一片茶山 。茶山中间有口堰塘 。大概有五六亩水面 。包给一个外村人在这里放养草鱼 。
张家儿子傍晚来电过几次鱼 。没被人发现 。胆子越来越肥 。又一次早上来的时候被养鱼人发现了 。怒火中烧的养鱼人把他训了几句 。他是外村人 。还没领教过张家父子的厉害 。
当天晚上 。父子俩趁着月色 。拔出了塞着塘眼一根大木头 。一个晚上 。把堰塘的水差不多放干了 。五六斤的草鱼全糊在了泥泞里 。一些小鱼则顺着流水跑了一大半 。
养鱼人几年的心血就白费了 。他想救泥泞里的草鱼都没可能 。因为堰塘没有水源 。全靠几处很小的泉眼和雨水 。短时间哪能蓄水 。张家父子就那么绝 。决不给人留一丁点余地 。
这事过了两年 。还是张家儿子亲口说出来的 。也是为了震慑他人 。让别人怕了他们 。就是这一家子为人处事的准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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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说张家的老父亲
张家住在马路边上 。马路连通山上的几个村子 。每天早上八点有一辆班车从张家门口通过 。下午两点再回来 。
那天是下午 。班车压死了张家一只老母鸡 。被张老头拦住了 。他坐在前面马路上挡住了去路 。开口就要司机赔两千块钱 。
车上有乘客说这老头是想钱想疯了 。一只鸡两千块钱 。那不就是拦路抢劫 。
老头子瞪着牛眼振振有词 。他说这鸡我养了七八年 。早就有感情了 。两千块钱还只是我的精神损失费 。它一天下一个蛋我还没跟你算 。
最后好说歹说赔了一千块钱 。张老汉的恶名也随着那车乘客传遍了十里八乡 。
张老头没得善终 。70多岁时得了肠癌 。
后面几个月村民天天能听到老头呼天抢地的声音 。骂儿子 。骂孙子 。骂来看他的所有人 。这老头快死了 。也更疯狂了 。
最后那天晚上请村医来打了一支止痛针 。第二天老头就死了 。张家人把尸体直接抬到了村医家 。硬说是他打针打死了人 。要他赔钱 。出丧葬费 。要他披麻戴孝 。送死者上山 。
后面的结果是村医一家跑到了长沙 。那尸体在他家堂屋摆了七天七夜 。方圆50米都是臭气熏天 。最后怎么收场的 。我不得而知 。
这就是我们老家至今还在流传的鬼讹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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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说张家儿子最后的疯狂 。
【你见过最疯狂的人,有多疯狂?做了哪些疯狂之事?】那小子长得丑 。鼻孔朝天 。五宫扭曲 。眼神里像有随时都要喷发的怒火 。根本就不可能有姑娘看上他 。
然而还是有一个不幸的姑娘和他见了一次面 。媒人介绍的 。虽然那姑娘及时地表明自己不同意 。但还是太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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