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轩尼诗---由电影《巨额来电》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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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年前的电影《月满轩尼诗》,把那温润的月光中的轩尼诗道幻化成心中一种寄托的所在。如果说是人潜意识中的林泉属性被长期压抑而产生旅游的欲望,那么我在想,几乎应该所有人的潜意识中都有被压抑的部分,这个部分都渴望得到释放,而普通凡人如我,这个释放的对象,只能是“外”于“我”的某个对象。
正因为有这样的一个自认的、潜在的、由自己的潜意识支配、时不时的出现在前意识、明意识这两个层面的“对象”的存在,才能起到或是调剂、或是精神自慰,甚至根本就是逃避“眼下产生压抑”的原因。
因此,有好多人在看似文艺的一句话:“好累呀,好想到某个地方去放松一下”的作用下,产生了旅游的欲望。虽然返程时会感到潜在的紧张,但不可否认的是,至少百年人生当中曾有过那么一段时间,自己活得并不那么紧张那么压抑。
这便是假借“外”于“我”的对象:“旅游”来释放潜在的压抑。
“月满轩尼诗”,电影并不怎么样,但是这条街道的名字,却突然就像自己置身于一座淡泥色的巧克力城堡一样,除了温润,除了甜蜜,除了浪漫,哪还有现实这些能量争夺之战所带来的疲惫与压抑呢?
不过是香港一条街道而已,但却在潜意识级的压抑作用之下,自己生生地在心海中将之塑造成为一个救赎之地。就如同看过的TVB剧情,哪怕是香港街头的一碗碗仔翅,都仿佛有《望夫成龙》里的吴君如的气质,更别说黎明骑着一辆老凤凰载着张曼玉般的甜蜜蜜。
这些具相,都足以安慰潜意识中的压抑,让被压抑还存在着一种有可能释放的向往。
所以,《巨额来电》中,“轩尼诗道”的再一次出现,让我心中这多年的积累突然为之一亮,很不幸,这次“轩尼诗”被用在了反派由桂纶镁所饰演的诈骗头目身上。
从小被塑造的“二元对立”的头脑,让我竟然在这个阿芳对轩尼诗道的向往的情节中有了些许感动而又倍感矛盾,她可是个坏人!怎么能对坏人的向往产生感动之情呢?
我知道,我在这个阿芳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或者每一个被自披的皇帝的新衣里面所包裹的那个“卑微”而“压抑”的“我”的影子:压抑
四年在泰国的黑屋子里,干着违法的勾当,扮演着冷血的人格、绞尽脑汁骗钱,不敢相信任何人,这些个情节当中,抛开其违法的社会属性,从深层心理上看,她的心理底蕴本质上就是这两个字:压抑。
因此,她的心里,她的潜意识里,她的前意识里,她的明意识里,才会将“轩尼诗道”作为其释放压抑的渠道,甚至是一个幻觉中的救赎之道。
“轩尼诗道16号17楼单位E”,只不过是阿海骗她的一个说法,但却成为她多年以来其潜意识中理想主义人格作用下的精神花园。
当然最后,反复确认再反复确认,物业管理人员道出的实情让她心中的这个花园崩塌了。
未知世界的客观性与主观对其的向往,这之间的矛盾,真的就像薛定谔的猫一样,真的,有的时候,我真的希望,不要去打开那个箱子去一见猫的死活。
就让心中的向往以一种薛定谔的猫一般的“既死又活”的状态存在于心中吧,不打开箱子,还有这向往存在的概率,一旦打开,伴随着波函数的崩塌,这个向往被毁灭的概率也由理论上的存在而变现。
比如影片最后,阿芳主动要求戴上黑头罩。谁愿意看到波函数当中有利于自己的那部分崩塌呢?
“我们喜欢一个人、一幅画、一本书、一首诗,真正喜欢的往往不是那人、画、书、诗本身,而是从中看到的我们自己,人是一种自恋的动物,总是在他人身上寻找着自己的镜子”苏樱《纳兰词典评》卷首语。
我并不是东郭先生,而只是假借电影《巨额来电》中坏人角色阿芳对香港轩尼诗道的向往看到了自己,看到了自己潜意识中的压抑,以及释放压抑的渴望。
人人何尝不都是如此?人人何尝不都是在通过一系列的方式或渠道在释放压抑?
人人何尝不都渴望被温柔以待?
这种人文至上的浪漫主义,才是真正的这世间的救赎之道。
在这能量争夺之战的今天,很难做到彼此温柔以待,这就好像是林深见鹿,但鹿不知所处。
这世间,万般皆苦,唯有自度。
【心中的轩尼诗---由电影《巨额来电》想到的】看看你心底那条洒满月光的轩尼诗道,或许还能看到张先的“云破月来花弄影”,此等浪漫主义的情怀,只能以自我才能感知的那份极致的孤独之美,存在于你的心中,成为自我救赎之路。
当时月满轩尼诗,曾照彩云伴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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