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的时候,上书城瞎晃悠,随便瞅了瞅,就在架子上抽了一本乔万尼?薄伽丘的《十日谈》,老厚老厚了,就坐在地上看起来,书城坐地上看书的人也老多了。
西方的书籍经典的不少,小时候看的些《鲁滨逊漂流记》、《海底两万里》、《夜航西飞》等等,虽然看着挺有趣,但对西方的书籍始终还是提不起兴趣,因为实在是看不懂,比如两年前过世的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放眼世界历史,都是一部经典名著,但是光一个人物关系的图谱就彻底让我打退堂鼓了,别说再看26万个字的内容了,而且故事还那么魔性。
《十日谈》看了几个故事,果然还是没看下去了,如果不了解一点十四世纪欧洲的一些历史和背景,我是看不懂这书要表达啥,十个年轻人为了躲避瘟疫,逃到乡村一个别墅避难,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每人每天轮流讲故事,一人讲十个,一共一百个故事,真是“故事里的事,说是就是不是也是”,我觉得,还是看看老祖先留给我们的“之乎者也”更能看懂些吧。
不过,有一类的西方题材的书籍还是我比较喜欢的,就是推理、侦探系列的,不过也是限于“黄金时期”的推理小说,是比较纯粹的推理小说。
看推理小说,在时间上要有持续性,内容上要记得住前因后果,第一次看达希尔?哈米特的《马耳他之鹰》,兴趣正浓,一口气看了十章,都没记得清每章的内容,然后看到后面的部分就有些不明所以了,看此类小说要是前后内容都脱节掉,就没啥意思了。只好重新开始看,这次,一天看一章,每一章的内容都看明白了,这推理小说的滋味就看出来了。
“硬汉派”的推理小说,还是有点不纯的感觉,因为侦探办案子的重点不在于推理的过程,而是侦探本人到处瞎转悠,每天上东家窜西家的,然后跟谁谁谁聊几句话就走人,收集一些证据,推理部分只是寥寥数语。所以“黄金时期”的推理小说就显得更纯正,阿加莎?克里斯蒂和埃勒里?奎因兄弟就是代表,阿婆的小说大多安排的情节,浓缩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尼罗河惨案》在船上,《东方快车谋杀案》在车上,《无人生还》在一个小岛上,而《底牌》一案在一个屋子里,不过这篇小说还是把空间升华了一下,空间不再是实质的场所,更是人心。至于奎因兄弟,他们的国别系列和字母系列作品更加显得亲民,在故事的前半段,会向读者交待所有的证据和线索,最后展开推理部分,会有一个“挑战读者”系列,有兴趣的,可以去挑战一下。
奥西兹女男爵的《角落里的老人》,塑造了一个安乐椅侦探(创立“安乐椅侦探“这个模式的祖师爷还是爱伦?坡)。一个待在酒吧角落的老人,仅仅凭借着报纸上的简略新闻和耳闻酒吧客人的闲言碎语、小道消息,就破获了一件件迷案,这是推理小说最理想、最纯粹的模式,省去了中间很多环节,让小说只保留了“案情、推理、真相”,“推理”才是真正核心的地位。
说推理,说侦探,不能不说下歇洛克?福尔摩斯,这是一个象征性人物,一个标尺,在侦探世界的领域,他让人触不可及、高山仰止,你也许不知道赫尔里克?波洛、奎因父子、马洛……但一定会知道歇洛克?福尔摩斯,岛国那位二十年不变的小学生,有很多案子,就是借鉴了这位名侦探的故事,《生意兴隆的秘密》就是借用了《红发会》的故事情节。
【真相只有一个】从祖师爷爱伦?坡到柯南?道尔爵士,到克里斯蒂和奎因兄弟,到迪克森?卡尔和雷蒙德?钱德勒,推理小说经久不衰,这个世界也许不再需要侦探,但仍然需要正义,维护正义的人,就是那个岛国小学生说的找出“真相只有一个”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