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稿|净亏损持增,市值跌破2亿,荔枝带不来“耳朵经济”的春天( 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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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独家IP方面,对净亏损不断扩大的荔枝而言,入局版权大战显然是缺乏底气的,而UGC模式下产出的内容想演变成具备强大竞争力的IP也是极其困难,不仅如此,因为内容审核机制不完善、创作者版权意识不强还会惹来“侵删”纠纷 。
今年7月初,由于平台用户未经授权在荔枝上向公众提供《小猪佩奇》的四季音频,荔枝被《小猪佩奇》制片方状告侵犯信息网络传播权,并索赔117万 。
另一方面,UGC也造成了荔枝营收结构单薄,过于依赖音频娱乐(即虚拟礼物打赏),而这也正是荔枝迟迟难以实现盈利的一大阻力 。
“蓝海”难掘据艾媒咨询数据,中国拥有世界上最大的在线音频用户群体,预计到2023年,中国在线音频用户规模将超9亿 。同时中国是仅次于美国的全球第二大在线音频市场,2018年在线音频收入占全球15%左右,并将以44%的年复合增长率增长 。
在此基础上,于今年年初横空出世的Clubhouse,又进一步佐证了国内音频赛道的“蓝海”潜质 。而受其带动,拥有相似音频社交应用TIYA的荔枝,股价一度在4天内暴涨近340% 。
目前,Clubhouse已完成了从0.1版到1.0正式版的跨越,并获得C轮融资,估值达40亿美元 。但故事的另一侧,荔枝带给投资者的却更多是失望,第二季度业绩报告发布第二天,荔枝美股收盘价下跌16.77%至3.970美元,总市值跌破2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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桎梏于盈利困境的,并不只有荔枝 。
据招股书披露,从2018年开始,喜马拉雅的净利润就再无转正 。2018年、2019年、2020年和2021年第一季度,喜马拉雅净亏损分别达到了人民币7.74亿、7.73亿、6.05亿和2.67亿,累积净亏损额达24.19亿 。
至于蜻蜓,盈利困境出现的时间更早,2017年,其母公司上海麦克风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年度净利润为-1.73亿元 。
原因上文已经提到,在线音频平台想持续留住并扩大用户,必须拥有过硬的音频播放流畅度、内容质量以及足够庞大的独家IP库,但这些都是要烧钱的 。而喜马拉雅的净亏损额之所以较为突出,关键是PGC模式比UGC模式付出的成本更高,因为在内容层面它要养活的是专业内容的版权和专业用户 。
招股书显示,从2018年至2021年一季度五个报告期,喜马拉雅的收入成本占比一直在50%以上 。与之呼应,喜马拉雅2020年音频内容库的总时长达3900+年,内容创作者达520万+,而2021年第一季平台收听时间最长的TOP100专辑中,有71%为独家版权内容 。
盈利还有多远?尽管荔枝、喜马拉雅、蜻蜓还没掘到真金白银,但资本对在线音频市场是仍抱有热情的 。
今年1月,TME在从阅文集团等股东处收购懒人听书100%股权后打造了“懒人畅听” 。时间再往回拨,早2015年腾讯就推出了企鹅FM,2020年,腾讯又在以TME之手推出首个长音频产品“酷我畅听”后,推出了“微信读书”APP 。
同年6月,字节跳动推出了一款名为“番茄畅听”的APP,将番茄小说中的海量正版小说,以音频的形式播放出来,同时采用了AI真人主播的声音 。3个月后,快手启动内测播客类产品“皮艇”,也吹响了进军在线音频的号角 。
新玩家的大规模入局拔高了人们对在线音频市场的期待,也在分食着荔枝、喜马拉雅、蜻蜓的话语权 。
艾媒咨询《报告》显示,2021上半年,腾讯旗下酷我畅听、企鹅FM、懒人畅听的市场占有率分别达34.5%、25.4%、17.9%,酷我畅听与荔枝仅存在1.3%之差;在95后用户平台付费意向排行中,酷我畅听则挤掉了蜻蜓,以36.1%的付费意愿比拿下TOP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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