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稿|年轻人杀入宁德时代,3000多人疯抢千个岗位( 三 )


但事实却是,目前,打工人的年龄焦虑不止于互联网,连制造业也有所苗头 。据李俊透露,四川时代招聘的工人不能超过40岁,而富士康的招聘条件是不超过45岁 。“大部分都是二三十岁的,三十岁左右的偏多 。”
“随着年资增加,等级可能越高,工资也就越高 。”李俊想,无论如何都要”占坑“,这也是陈晓雅宁可先放下小孩,愿意去异地的内因 。
第五次制造业大迁徙中国正在发生全球的第五次制造业大迁徙:一是低端制造业外迁至东南亚、印度等地,二是部分科技实体产业链从东部内迁至中西部地区 。
就像如今谈到深圳,首先映入脑海的不再是华强北,而是以腾讯、华为为代表的科技公司,以及各类机器人产业 。
“低端制造”的标签,中国已撕去大半 。
据第一财经研究院发布的《中国与全球制造业竞争力》显示,后危机时代,大多数经济体的平均劳动成本上升在大幅度放缓的时候,中国制造业的平均劳动成本增长速度却从危机前的11.0%攀升到了危机后的13.1%,为全球主要制造业国家的最高水平 。相比之下,印度从10.6%降到了4.7% 。
耐克、阿迪等服装制造业,以及苹果、三星、富士康等电子组装制造业已尝试从中国撤退 。
中国正在从“制造大国”转向“智造大国”,此时,东部沿海地区凭借成熟的产业形态率先打响科技革命第一枪 。
同时,也正兴起一股产业内迁的潮流 。
 
近年,国内土地租金持续飙升,人力成本飙升,东部工业优势逐步消退,开始转向高精尖科技产业发展 。此外,政策层面也在不断推动优化产业结构,我国对低端制造行业的扶持逐渐转移 。
多种因素导致,制造业从业者出现了“西迁”趋势,据21世纪经济研究院数据显示,2015年四川省的制造业从业人员为591.23万人,2019年上升至600.62万人;2015年贵州制造业就业人员为85万人,2019年上升到93.7万人 。
一直以来,陈晓雅对外出务工并不感兴趣 。“记得小时候,父母长期在广东那边打工,我们这一代人很多都曾是留守儿童,总感觉缺少些什么 。”所以,她希望能够陪伴自己的孩子长大,不让历史重演 。
“这次招聘待遇好,又是在本地上班,可以照顾家庭,所以抢手真的很正常,我也是做长远打算,半年后申请回调,然后陪在家人身边,以后不用跑这么远 。”她说 。
从社会效益上来看,许多科技、电子制造工厂内迁,可以带动内陆经济,改善就业结构 。对于企业本身来说,这也不失为一次“二次发展”的机会 。
【投稿|年轻人杀入宁德时代,3000多人疯抢千个岗位】从显性层面来看,工厂内迁给企业带来的是人力、资源成本压力的降低,企业资源更加合理分配 。但从更长远来看,企业可以为自己建造一个强大的“军火后备库” 。
以宁德时代为例,作为新能源时代的“宁王”,要赢下LG等强劲对手,“中国效率”是决胜密码之一 。
动力电池提速扩产迫在眉睫,产业链全局观也要跟上,如何快速完成如此庞大的一项工程?宁德时代需要找到广大优质的伙伴 。
其实,这已经是宁德时代第三次加码四川基地产能,近日又在贵州成立新能源材料公司 。
除了该地区在用电、人力等方面,可以有效降低制造成本外,最主要的原因是地方政府的大力支持,以及产业链资源非常丰富 。数据显示,四川锂矿资源占全国已探明储量的52%,锂材料生产产业链完善 。对于宁德时代来说,这是一个天然的电池生产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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