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路遇故事吗?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贼被反偷;
1976年晚秋天气还有点闷热 。傍晚渭北、“侯旨头南村”的人们 。又到村口大槐树下乘凉:馬大婶爬到张婶耳朵旁边说着悄悄话:“崔东宏刚才象领着个南方幺妹回了家!”“崔东宏一个贼娃子、成天偷人、难道让他偷回来一个老婆不成?”好多人和张婶一样 。就不相信 。
崔东宏他的确是个贼娃子:1.7m的个头、人长的白白静静、不胖不瘦、容貌英俊实属一表人材 。就是没走正道!他不是乡下小偷小摸的贼 。而是公共汽车上的一名小偷 。你想一个村庄就百十户人家 。谁家的帮子长、里子短大伙能不心知肚明吗?只能是有口不能言罢了 。
就在前几天崔东宏又踏上了铜川——延安的客车 。上车后不久就得了手 。将一位南方幺妹的钱包偷了 。里边装着一厚沓沓钱 。他心跳得“扑通!扑通!”就想着尽快脱身 。客车行使到“塌泥河”就下了车 。
来到一个饭店旁边没人的地方 。想看他这次“收获”多少?往怀里一摸 。怀里空空如也 。就连他一尺多长行盗的镊子和自己的钱包都不翼而飞 。正在纳闷时 。被他偷了钱包的那位南方幺妹笑咪咪站在她身后:“老兄!你的技术不怎没样?好象没拜过师学过艺?”她从袖简里取出镊子和钱包还了过去 。
崔东宏面红耳赤接过镊子和钱包 。南方幺妹拉了一下崔东宏“到饭馆吃饭我请客!”经过自我介绍 。南方幺妹叫胡蝶花:她拜过师、学过艺是一名盗窃高手 。在南方一定列入黑名单 。活动余地受到限制 。才流窜到北方 。崔东宏偷她时 。她清清楚楚 。等崔东宏将她偷后 。反将崔东宏的老窝让她偷了个精光 。
胡蝶花从十几岁行盗 。让公安机关处理了几次臭名远扬 。二十多岁还没婆家 。你说知道一个大姑娘家是一名盗贼 。谁有愿意娶她?这次流窜到北方就是想找个婆家?“金盒洗手!”当时崔东宏还没对她下手 。就看上了她的同行的他 。崔东宏让她一反偷 。俩人臭气相通、一拍既合 。
按照常人的想法:雌雄盗贼俩人一结合他们更会肆无忌惮的在行盗 。可是他们知道自己错了 。他们再也没有继续再行盗 。老老实实过上了自己的小日月 。因为他们的女儿即将问世 。不能让儿女背上“贼父、贼母”的名声在人前说不起话 。结婚后三年有了他们的一双儿女 。再给家门前开了个小卖部 。过上了他们自己的日子 。
其他观点:
声明原创:
这件事说出来林白还是要脸红的 。是我三十一年前亲身经历的真事 。当时我随亲戚长辈在某直辖市做生意 。在大交易市场旁边租房居住 。(物资满车了用大货车 。收购、运输、加工、销售 。来回往返 。周而复始 。)一天下午有个男的三十岁左右 。走到我旁边神神秘秘、小声的对我说:紫铜要吗 。〈当时下午大城市里都上班 。周围几乎没有人影 。)他把我拉到墙边一角 。从编织袋里拿出一块长长的紫铜来 。他说我卖给你保证你能挣钱 。(说实话我对紫铜完全是外行 。但对面同乡他们做这种生意的 。价格是大概知道的 。)反正当时象中了邪、着了魔一样 。自己算了一下一转手就可以轻轻松松挣一二百元钱 。便过称买了下来 。那狗日的收了钱象兔子一样转眼就不见人影了 。后来晚上租住在对面的同乡回家后 。拿磁铁一吸吸住了 。他对我说林白你上当了这是镀了铜的铁块 。我一下就发呆了 。我又不认识这个人(反正三十年了我还一直记得那个三十左右的狗日的还是同市的同乡 。真的是“老乡老乡背后一枪” 。同乡坑同乡 。欺骗我这个嫩毛头和外行 。后来说出来也惭愧 。我的亲戚长辈知道了 。有一个远房亲戚帮我卖掉 。反正铜不当铜也不当烂钱不三不四的价格又骗了人家 。最后那几十斤东西 。我亏了一百五十元 。害了我又害了人家 。(一九九一年的一百五十元不是一个小数目)有时候人的贪念真得害人不浅 。贪小往往要失大 。自那以后我就小心翼翼再没上当过 。
后来(二三十年前)一些婶婶、堂嫂在车站边、半路上 。马路边一帮人合伙设局打牌做鬼手、什么摸奖的各种骗局 。也几次被骗走了钱 。林白我是一次也没去凑热闹过去看一眼 。再也不上这个当了 。现在小区有这么多探头监控 。这些骗局现在也没再看见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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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观点:
我年轻时 。一次骑自行车在街上 。突然 。前面一个人喊我 。我停下来一看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穿着一身洗旧的民警制服 。但我不认识 。他说他是我爸的同事 。他说出了我爸的名字和单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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