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稿|给“薇娅们”打工的广州服装人:困在产业链的最底层( 五 )


第二个原因,工作室本身利润水平就不高 。
“12%,还不算其他水电、铺租等其他费用“,谈及每一单利润的时候,菁菁说了一个最高的毛利率 。“客户的需求简单的我就收少一点,复杂的我就要收多一点,即使是多收,这个毛利最多也不超过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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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型贴牌服装设计工作室收入成本构成(图源:五环外整理)
利润低、疫情后订单不稳定,用什么进行扩张呢?
04 如何走出困局?正值春节之际,过年在很多人心里都是欣喜的象征,而在服装人眼里却并非如此 。
年末的十三行等批发市场,用极低的价格清仓,春节不营业但也要负担高昂的铺租;每年的十二月末,刘菁菁开始“被动”放假,不是她不接单,而是就算接了单,上游的工厂不愿意且没有产能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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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国大厦早早就春节放假(图源:小红书用户@识饮识食Kayan)
对于服装厂,年还没过就已经惆怅来年的招工问题,因为年末的工人流失率很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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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装工业园门口摆满了招工牌,为年后做储备(来源:邓萱儿)
做服装是个繁琐且枯燥的过程,无论哪个环节,上班的局中人面对薪酬低、没有保障、工作重压前途渺茫;创业的服装人面临经济下滑需求下降、资金压力大,想要在这个红海里闯出自己的一片天步步艰辛 。
而整个广州的服装业,也陷入了一种难以进行产业升级的恶循环,目前的服装加工、贸易“挤不出高利润--给不了从业者高工资和保障--为了订单的持续性不愿做更高端服装类别--后续利润没有上升空间--人员继续流失--继续挤不出高利润 。”
这是谁的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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