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稿|时代拥抱抖音,音乐告别巨星( 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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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用商店上的音乐制作app(图源:App Store)
但是,门槛降低并不意味着成功率增加,反而会让竞争变得更加激烈 。
《2020华语数字音乐年度白皮书》的统计显示,2020年一年华语新歌数量为74.8万首,超过2017-2019年三年新歌数量的总和 。发歌歌手人数达到13.3万,其中首次发行歌曲的华语新歌手人数比2019年扩大了一倍多 。在这些歌曲中,能够达到“神曲”级别的可能就只有不到50首 。
能够依靠这些歌曲成名的音乐人则更少 。
即便选择在抖音上做音乐达人、拥有算法机制的辅助和MCN的扶持,年轻音乐人想要获得成功也依然很难 。与流媒体平台提供的路径相比,抖音上的音乐市场虽然更大,增速更快,但竞争也更为激烈,留给行业中人的成长周期往往只有几个月 。
小旭音乐是积极拥抱市场潮流的一分子 。此前,他们为大量游戏制作音乐,对于如何抓住年轻人的口味和量产歌曲有自己的心得 。
小旭音乐CEO卢小旭认为市场和他之前经历过的阶段相比,已经发生了根本变化 。“以前大家可能去电台,或者去QQ音乐推歌,现在全部都转到抖音上面 。抖音上推火了就是全网火,如果只是在其它平台火,在抖音上不火,不可能做到全网红 。”
所以,除了游戏音乐业务以外,小旭音乐已经孵化了十几个音乐类的抖音账号,粉丝从几十万到几百万不等 。与纯靠技术竞争、很少有公司能够存活10年以上的游戏音乐不同,与流量关系更为密切的抖音音乐类MCN、音乐版权公司正在经历着一年翻十倍的爆发式增长,并承载了更高的商业价值 。
直播是这些抖音账号变现最直接且最稳定的路径,此外还包括线下演出、音乐宣发相关的翻唱以及广告收入 。
卢小旭说,每天都有大量想要唱歌的人到公司面试,大概只有三分之一的人符合“还不错”的标准 。但是,要真正被录用、进入到孵化行列里,应聘者还需要满足更严苛的要求:首先,需要与运营团队在同城,保证每周来公司两个下午进行短视频的拍摄 。其次,需要能够接受每天晚上固定三个小时的直播,不抗拒在直播中进行PK和聊天交流 。
经过重重筛选进入到账号孵化阶段之后,这些年轻人会拥有三个月左右的孵化窗口期,以及一个由编导、摄影、后期组成的五人左右的运营团队的支持 。一个运营团队需要负责3-5个账号的运营 。和市面上大部分MCN公司一样,如果一个账号运营3个月后,没有达到公司对粉丝数量的要求,就会被放弃 。这个粉丝数量一般在30万到50万之间 。
一般而言,每3到5个账号中才能有一个达到粉丝数量的要求,其它账号就会成为公司的沉没成本 。而对直播时间的强制要求可以保证一个达到要求的账号在3个月收回成本 。和这样的赚钱方式相比,传统的歌手发展路径——爆款打出知名度后,再通过版权分成和线下演出获得收入,周期实在太长,而难度可能更高 。
【投稿|时代拥抱抖音,音乐告别巨星】这也就意味着,当人人在理论上都能靠音乐赚钱的时候,想要通过自己的原创来获得影响力变得更难了 。歌曲的制作成本下来了,但宣发成本、造“星”成本则水涨船高 。
“神曲”的合理性与危机如果你去走访涉足神曲制作的公司,每一家都会给你说一套自己的方法论,但核心都是,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儿 。
云猫音乐的创始人宋孟君讲过一个故事:公司旗下一位音乐人,走红了以后兴冲冲地升级了音乐制作,结果反而发现数据下滑了 。最后分析的原因是,这位音乐人的粉丝习惯于用1500-2000元价位的手机来公放听音乐,过于复杂的细节和制作,反而导致他们听不清歌手在唱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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