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彼得罗维奇·巴甫洛夫|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得主轶事:巴甫洛夫很忙,巴甫洛夫正在死亡( 二 )


真不知谢灵顿怎样熬过了那些痛苦的时日,人们只看到伦敦街头从此少了一位浪荡少年,而剑桥大学则多了一位埋头苦读的学生 。随后,谢灵顿在科研领域不断创造辉煌,并在知天命之年出版了划时代的巨著:《神经系统的整合作用》,这本书在神经生理学领域的地位堪比牛顿定律在物理学上的地位 。
57岁时,谢灵顿被任命为牛津大学生理学教授,从这一年开始进入他人生中最忙碌、收获也最多的时期 。1932年,75岁高龄的谢灵顿终于收获了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这是对他几十年如一日献身科研的最好嘉奖!
点评:
1952年,95岁的谢灵顿安然辞世 。不知道那一刻,他有没有想到那位挤奶女工?岁月是最好的“魔术师”——数十年光阴将一个无所事事的浪荡公子雕刻成受万人敬仰的大科学家,这当中,离不开谢灵顿自己迎难而上的执着和数十年如一日的坚持!
“白眼儿可好?”:“遗传学之父”托马斯·亨特·摩尔根
(因发现遗传学中染色体所起的作用而荣膺1933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
伊万·彼得罗维奇·巴甫洛夫|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得主轶事:巴甫洛夫很忙,巴甫洛夫正在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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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尔根是那种只顾研究而不计较其它得失的科学家的典范 。在研究上,他一丝不苟,不达目的不罢休 。
1908年,摩尔根在哥伦比亚大学一间不足25平方米的实验室里,开始用果蝇作为实验材料,研究生物遗传性状中的突变现象 。他希望在喂养果蝇的过程中发现突变的果蝇类型 。但最初2年,他一无所获 。直到1910年5月的一天,摩尔根的实验室里产生了一只奇特的雄蝇——它的眼睛不像同胞姊妹那样是红色,而是白的 。
关于这只果蝇,还有一段趣事:摩尔根的太太在医院临产,他急急忙忙赶到医院,太太第一句话问的却是:“白眼儿可好?”最后,摩尔根的孩子平安无事,但白眼儿虚弱无比 。据说摩尔根晚上把这只果蝇带回家去,装在瓶子里,睡觉时放在身旁,白天又带回实验室 。就这样,在摩尔根的精心照顾下,“白眼儿”终于同一只正常的红眼雌蝇交配以后才死去,留下了突变基因,也为摩尔根的遗传学研究打开了一扇窗户 。
而在生活方面,摩尔根可谓完全放飞自我 。他头发不梳,有时没找到皮带,就在裤子上扎一根绳子;还有一次,他发现衬衫上有个大洞,就请办公室里的人拿张白纸给糊上 。对诺贝尔奖这一崇高无比的荣誉,他同样不当回事:当时报上登着他的一张照片,是他随便拉着几个在附近看热闹的孩子一起照的,而且,他借口工作太忙而没有到瑞典去出席颁奖仪式 。
点评:
摩尔根一生献身科研,淡泊名利,心无旁骛,终有大成,这种做事业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 。
“苏格兰老古董”:亚历山大·弗莱明
(因发现溶菌酶和青霉素开启抗生素疗法的新纪元而荣膺1945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
伊万·彼得罗维奇·巴甫洛夫|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得主轶事:巴甫洛夫很忙,巴甫洛夫正在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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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莱明是一个脚踏实地的人,他不尚空谈,只知道默默无言的工作,起初并不受人们的重视 。他在伦敦圣玛丽医院实验室工作时,那里许多人当面叫他小弗莱,背后则嘲笑他,给他取了一个绰号“苏格兰老古董” 。弗莱明也不以为意,只是认真踏实地做自己的事情 。
1928年,弗莱明在伦敦大学讲解细菌学,无意中发现霉菌有杀菌作用,这种霉菌在显微镜下看起来像刷子,所以,弗莱明叫它为“盘尼西林” 。从此,弗莱明开始深入系统地对盘尼西林进行研究,但直到1938年,盘尼西林才正式在病人身上使用 。而且,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盘尼西林救活了无数条生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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