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怀恩豪斯|这些经历过毒瘾和酒精依赖的女孩,正在一栋“艾米之家”中找回自我( 二 )


寓所的工作人员为这些女孩提供情感和实际的支持,还有24小时的紧急待命程序,以备紧急情况 。
她们并不是城市中常见的那种“彼此冷漠的邻居” 。她们经常一起出去吃饭、跳舞、游泳,还会举办一些开放麦之类的活动 。
艾米·怀恩豪斯|这些经历过毒瘾和酒精依赖的女孩,正在一栋“艾米之家”中找回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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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丽莎想把余生投入写作,她想帮助公众认识“这个日益荒诞的社会”,以及向人们普及,这些社会问题对精神、心理和身体健康产生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
“成瘾不仅仅是毒品的问题 。它是对人与人之间的亲密关系和情感安全感缺失的一种‘强迫性替代’ 。我之前并没有更好的认识,也没有力量改变自己的行为,但在这里,我有十几个家人,我逐渐变成了一个不需要毒品的人 。”丽莎说 。
今年21岁的克莱尔也是其中之一,已经在这里住了8个月 。她的老家在素有“K粉之都”之称的布里斯托尔 。在一堆嬉皮图案的骰子、阴道博物馆明信片和戒酒周年派对的彩旗中,她直挺挺地坐着,腿上盖着一条毯子 。
“我记得很清楚 。”卡莱尔边说边睁大了眼睛 。“我以前有一个最好的朋友,叫塔兹 。他哥哥有点不对劲,五岁的时候,我们就吃了他给的药 。这算是个不好的征兆吧 。”
11岁的时候,克莱尔被诊断出脊柱侧弯,她感到极度痛苦和孤独 。到15岁的时候,她已经经常使用大麻和摇头丸 。后来,她与父母的关系动荡不安,17岁的时候离家出走,在当沙发客的旅途中接触了阿普唑仑(Xanax),一种有成瘾性的镇静类药物 。“就是这种药物让我整个人不正常 。我失控了,别人也捉摸不透我 。”
在一次去南美的长途旅行后,一段珍贵的感情破裂了 。她开始使用可卡因、阿普唑仑和大量酒精 。
“我会在床上呕吐,看着它积攒成不同的颜色 。我曾经觉得空罐头和酒瓶都是房间的绝美装饰品 。每次和朋友聚会,他们都觉得那会是最后一次见到活着的我 。”
在上瘾期间,克莱尔没有时间概念,每天都像在经历漫长的虚无 。“我四处走动,但像行尸走肉 。我真的搞不懂周围发生了什么 。在那种状态下,我非常脆弱 。有很多人也在利用我 。”
全科医生诊断她患有创伤后应激障碍——而它源自过去几段和男性伴侣亲密关系中的暴力 。在另一个项目中经历了12个月的康复治疗后,她来到了艾米之家 。
“(在之前的康复中心)我身边没有一个强大的支持网络,我在黑暗中苟活,没有煤气或电力,工作人员也不专业 。”她解释说,所以自己才会选择来这里 。
入住艾米之家后,其他的女孩经常给她出主意处理一些生活上的问题 。去年,她给她妈妈发了一条短信:“生日快乐 。”——而这对她来说,是“突破性”的一步 。
“我的故事还没有结束 。现在,我还要抗争很多毒瘾之外的成瘾行为,但我在解放自己、做自己的过程中找到了力量 。”她深吸一口气说 。“当我处于毒瘾之中的时候,我会昏睡过去,常常不知道自己醒来是谁 。现在,我知道我醒来以后仍然是我自己 。”
自成立以来,艾米之家一共有40多个女孩在这里度过康复期 。有人在这里拿下了自己的学位,还有人成为了更好的母亲,也有人专注于画画等艺术创作 。但是,接下来的名单已经排得满满的——每天,英国都有无数的年轻女性离开戒瘾诊所,她们脆弱而恐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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