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稿|车路协同是自动驾驶的噱头吗?( 二 )


车路协同更重视的“协同”二字,在于两者之间的配合:道路能够完成对智能汽车的辅助作用——让它“看见”更多的信息,“端”、“管”、“云”的三层架构,分别帮车路协同完成了环境感知、数据融合计算和决策控制三阶段的任务 。
路端设备的感知能力利益路边单元(RSU)、摄像头、激光雷达等多方配合下得到加强,云端上区域云包含设备管理和数据管理的基本能力,边缘云被部署在路边,是软硬件结合的边缘计算节点,区域云和边缘云的收据交换,构成了信息的流通和处理 。
从车端感知上报,到路侧协同基站,到边缘云,再到区域云的一系列信息传递,通过实现对交通各实体元素间的信息管理,最终车辆间的信息交互,形成了理想中的智能交通闭环,以此降低安全风险,也降低了软件设计上的难度 。
丛林探险入局车路协同的热潮发生在2018年,这一年互联网大厂动作频繁,让沉寂在造车背后的车路协同走上了台前 。
这一年,时任百度智能驾驶事业群组总经理的李震宇在媒体沟通会上宣布,将正式开源Apollo车路协同方案,向业界开放百度Apollo的技术和服务 。紧接着就有阿里牵手行业巨头的消息传来 。
同年九月的云栖大会上,阿里成立的“2038超级联盟”,把包括交通部公路院、国家电网、中国联通、一汽集团、英特尔、福特汽车等多方力量集合起来打造智慧高速,不过一个没说的前提却是,阿里的车路协同是在自家的封闭系统下搭建的 。
在阿里的实践中,阿里云承担搭建云控平台的任务,为车路协同场景提供全局掌控能力;AliOS搭建车路云协同计算系统,完成车路协同的具体能力;达摩院负责研制路测要安装的感知硬件,同时,高德、千寻等提供高精度地图,支付宝解决高速支付场景,在加上菜鸟联盟和ET城市大脑的场景支持,阿里在自家的生态体系内建立的“封闭”的车路协同生态,足以看见他的野心 。
一直处于观望态度的腾讯也在之后姗姗来迟,依然是平台化的轻运营模式,把自身定位划为车和路的连接器 。在单车智能和道路智能化后,依赖腾讯平台的大数据支撑,面向C端发展 。一如腾讯在其他领域中的入局习惯,腾讯采用广撒网模式,频频投资车联网、车载硬件、智能出行等等多个领域,通过投资产业生态中的新玩家切入赛道依然是腾讯的老套路 。
和BAT一同在场的,还有华为,在最初的智能汽车领域偏向通信运营商的角色 。基于自身的ICT技术,华为早年间的布局多在车路协同的基础设施建设上,提供智能硬件产品 。但在2018年底也开始了BAT卖解决方案,卖软件的的打法,推出了“TrafficGo1.0”,对标阿里的城市大脑,百度的ACE智能交通引擎,以及腾讯的“We Transport” 。 
如果将车路协同比作是一场丛林探险的话,车路协同企业应该可以被分为五大阵营:以BAT为代表的互联网科技企业;以华为为代表的ICT企业;还有汽车供应商、车路协同方案解决商以及以福特为主的汽车主机厂 。在同一阵营之中,各个大厂也都在顺应自己的优势选择对应的道路 。
路的尽头则是丰厚的报酬 。
以高速公路的智能化改造为例,据新眸不完全统计,目前全国的高速公路总里程大约为14万公里 。经过行业测算,对高速公路进行车路协同的路侧改造,一般的硬件和改造成本约为几十万到一百万/公里,以此推算,车路协同光在“智慧高速”的改造上就存在着一个千亿级的市场,这其中不包括车路协同在新建高速上的部署以及后续的运营维护,不包括城市路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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