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稿|迈向新轨道:蓄势待发的中国卫星互联网( 五 )
两颗技术验证星的发射成功,标志着我国低轨宽带通信卫星系统建设迈出实质性步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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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雁星座首发星“重庆号”
另一支力量也趁着商业航天的政策利好迅速崛起 。2018年4月投入运营的银河航天,由资深互联网人徐鸣创办,在不到一年时间内就完成三轮融资,早期投资机构名单里不乏顺为、IDG、晨兴、高榕、源码、君联这些移动互联网时代的明星投资机构 。到2020年11月,银河航天宣布完成最新一轮融资时,投后估值已经接近80亿元人民币 。
起盘阶段顺风顺水的银河航天,将精力聚焦在研发对标Starlink的低轨小卫星宽带通信系统上 。而创办时间更早的九天微星,则经历了更为曲折的探索,产品定位和技术路线历经多次调整,才逐渐从一些应用市场打开局面 。
各方力量的入局、社会资本的热捧掀起了中国低轨星座建设的第一个小高潮 。截止2018年底,国内已发布的低轨卫星星座计划超过27项,其中由民营企业发起的星座项目就有14个 。根据计划相加,到2025年前,我国将发射约3100颗商业卫星 。
这段时期,各创新主体的技术探索和经验沉淀,极大地推动了中国卫星制造产业的思维变革 。
从国有企业到民营初创公司,各家通过内部立项或自筹资金开展了第一轮低轨通信验证星的研制,完成了早期的技术能力积累 。中国企业在产品设计和技术集成上吸收了国外的先进思想,融合本土的创新要素,规模化、批量化生产卫星的智能工厂纷纷筹建落地 。
但是,卫星制造毕竟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 。SpaceX、OneWeb可以借力整个美国乃至西方国家的工业科技体系为其提供配套 。而被重重封锁的中国科技企业虽然在部分技术环节实现了突破追赶,但在关键工艺和核心零部件上仍然存在诸多短板 。
从产品角度来说,商业卫星和商业火箭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商业火箭入门门槛更高,具备完整研制能力的企业并不多,每发射一次成功或者失败界定非常清晰;而商业卫星就像一件通常的数码产品,
【投稿|迈向新轨道:蓄势待发的中国卫星互联网】打一颗小卫星上天很容易,但是要做到兼顾功能强大、可靠耐用、还得足够低成本,却极为不易 。
从商业模式上来说,按单次发射收费的商业火箭回本周期相对更快 。而商业星座却需要大量前期建设投入,然后通过销售数据服务逐年回本——这不仅是一项极为烧钱的系统工程,还需要有强大的力量来推动终端应用市场开拓 。
从行业竞争角度来说,各自为战也必然带来资源和人才的分散,乃至商业运营环节的互相消耗 。
“中国星座”要想从激烈的国际竞争中突出重围,充分发挥新型举国体制的优势,组建由国家统筹协调、各方力量充分参与的卫星网络公司势在必行 。
2020年4月20日,国家发改委将卫星互联网列为“新基建”中的信息基础设施,意味着以低轨卫星通信系统为代表的太空基础设施建设上升到国家意志层面 。与此同时,“星网”公司组建的坊间传言就一直不断 。
2021年4月28日,国务院国资委发布关于组建中国卫星网络集团有限公司的公告 。新组建的“星网”公司总部落地雄安新区,注册资本100亿元,也是国资委公布的央企名单中仅次于电信、联通、移动之后的又一家通信运营商 。至此,中国“星网”公司终于破茧而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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