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威利语录人们只是想推出一位领导 杨威利语录 关于战争

杨威利曾说:“战争是一种破坏和伤害 , 它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 只会带来更多的矛盾和恶果 。每一个人都应该反对战争 , 并努力推动和平解决问题的 *** 和手段 。和平是最重要的 , 它能给人类带来更多的幸福和进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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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春希/文
历史小说是一种奇怪的文体 。按照后现代历史学者的说法 , 小说与历史一样 , 都是一种叙述而已 , 他们都充斥着主观的发挥和被筛选过的记忆 。当我们把历史书中已经发生的事实 , 放在小说家的笔触下 , 并重温历史现场时 , 难免有一种剧透的感觉 。然而 , 正如海登·怀特对叙事史学的诊断:一切历史叙事预先就都假设了对于它们所想要表现和解释的事件的隐喻性描绘 。历史小说也隐藏着小说家和读者的某种共同的心态和观念 , 历史人物不是彼时此刻的人物 , 他们代表着一种未被完成的理想和信条 。他们在历史中的失败和胜利之所以还能让今天的读者为之同喜同悲 , 是因为这场观念之争在今天依旧在延续 。正如同布克哈特在两百年前的一句嘲讽“没有证据表明 , 人的灵魂或者脑容量在这么长的历史长河中变好或者变多 。”《丹东之死》中丹东与罗伯斯庇尔的争论是对19世纪以后任何一场以革命为名最终却以恐怖统治告终的闹剧的精准预测 , 阿·托尔斯泰的《彼得大帝》呼唤的是一个未曾经历过十月革命的俄罗斯 , 二月河笔下的帝王将相 , 寄托着是中国人千百年来最笼统的政治理想 。
历史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广阔的场域 , 而接受这种叙述的读者也形成了一种“想象的共同体” 。我们都知道历史的收梢 , 但是我们都希望历史的残酷和弱肉强食中可以展现某些人性的闪光 , 而不只是命运的必然 。于是 , 考察和复原历史不免带有审美的视角和道德的共情 。蒙古大军压境下的襄阳城终将沦陷 , 但是我们都希望以郭靖杨过为首的群雄 , 在迎接自己的命运之前 , 能有在华山之巅“明月在天 , 清风吹叶”之下 , 杯酒言欢的豪兴 。我们希望历史与众不同 , 正是寄希望于人性不会被掌握历史最终解释权的人所篡改 , 接受不同的历史叙述和解释 , 是属于读者的“逃避统治的艺术” 。由此看来 , 日本小说家田中芳树的科幻小说《银河英雄传说》正是这样一部“特殊”的历史小说 。
尽管时空设置在遥远的未来与广袤的宇宙 , 我们依旧要把《银河英雄传说》视作一部历史小说 , 同理也适用于弗兰克·赫伯特的《沙丘》 。也许正是因为人性与想象力的局限 , 即使到了殖民太空的时代 , 人类自己书写的未来依旧是往昔历史的复制 。田中芳树的灵感来源是欧洲近代历史 , 我们可以把《银河英雄传说》视作一部来自19世纪的人写给19世纪的挽歌 。当我们在厌倦了政治新闻中呼喊着愤怒而冷血的政治口号的群氓、沐猴而冠的寡头统治、以选举和投票倾向为原则喋喋不休的政客时 , 也许我们会怀念人类的“盛年” , 也是最有希望的年代——贵族政治尚未完全退场、技术进步与投票权的普及让所有人对未来充满希望、人民相信共和体制足以成为全人类的语言 。历史学家们皓首穷经复盘过无数次一战前的国际秩序和大国领袖为何会陷入集体无意识 , 最终使世界大战成为所有人不可逃遁的命运 , 却无从重构当时欧洲人对于和平破灭的失望 , 以及对那个美好时代的哀婉 。田中芳树所重现的 , 是欧洲在20世纪埋葬的“最后”的历史 。那里存在着古典悲剧般的英雄 , 驱动历史和千万人命运的 , 不是今天政治科学家所设计的模型和概率 , 而是英雄的意志与审美的冲动 。阻挡拿破仑的不是后膛枪和步兵战术 , 而是希腊神话般的宿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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