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最后一次!”那个红遍亚洲的男神,要跟大家告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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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最后一次!”那个红遍亚洲的男神,要跟大家告别了!

就在大家的朋友圈被疫情各种消息刷屏的时候 , 一场线上音乐会悄悄地火了——
12月11日 , 坂本龙一面向全球举办了一场钢琴独奏音乐会 。

10月初 , 坂本龙一就在微博发布了预告 , 乐迷们看到消息时欢呼雀跃 , 可点开他的信看完 , 大家却心疼不已 。

信中他写道:
“我已经没有体力来举办现场音乐会了 , 或许这是我最后一次以这种形式进行演奏 。 ”
8年时间 , 坂本龙一先后确诊咽喉癌和直肠癌 , 如今已经发展到晚期 , 生命垂垂危矣 。
他举办这场演唱会 , 就是想竭尽全力为世界献上最后一曲 。

音乐会之所以选择12月11日 , 是因为在2019年中国武汉新冠疫情最严重时 , 他曾专门作曲和演奏 , 为中国人民加油鼓劲 。

就像完成使命一般 , 即便到了生命最难以支撑的时刻 , 他依然想为这个世界做点什么 。
《TimeOut北京》杂志曾提问:为何人人都爱坂本龙一?
最好的回答是:
他代表了普世意义上真正的真、善、美 。
有人说坂本龙一不属于日本 , 他属于全世界 , 真正让他被超越国界的人民认可和喜爱的原因 , 不是他那辉煌的艺术成就 , 而是他用自己的一生去温暖世人 。
01

坂本龙一的文艺气质并不是一天养成的 。
二十多岁时的坂本龙一 , 还在玩电子音乐 , 走的是嬉皮士的风格 。
他画着浓妆 , 脸上涂着腮红 , 邪魅的眼神 , 握着话筒甩着他黑直的长发 , 跟年轻时郭富城的甩头杀有得一拼 。

那时候他组建了乐队 , 因为酷爱电影 , 所以他创作歌曲都会从电影里寻找灵感 , 比如在《中国姑娘》这首歌里 , 他就将电影里的法语对白作为一种元素 , 融进了音乐旋律之中 。

这种开创性的创作方式 , 让当时的著名导演大岛渚发现了他 。
有一天 , 大岛渚给坂本龙一打了个电话 , 说请他吃个饭 。
坂本龙一一听 , 高兴惨了 , 以为自己的音乐才华被大导演发现了 。
结果到了地方 , 酒过三巡后 , 大岛渚说:“你长得很有特点 , 眼神很动人 , 要不你来给我新电影做演员吧 。 ”
坂本龙一一听 , 愣住了 , 他从来没有拍过电影 , 连忙摆手说不行 。
大岛渚再三劝说 , 坂本龙一最终决定:“要我拍可以 , 但电影配乐得交给我来做 。 ”
因为他觉得如果自己没演好 , 好歹配乐做好一些 , 也不至于丢脸 。
但让坂本龙一意想不到的是 , 他出演的这部电影《战场上的快乐圣诞》 , 成为了影史经典 , 而他所作曲的《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也成为神级配乐 。

在电影中 , 坂本龙一演技生涩 , 甚至有点“做作”——瞪眼、嘟嘴、瞎使劲儿 , 看起来可爱又搞笑 。
但这种青涩气息 , 刚好符合角色陆军大尉世野井的气质 。
尤其是在片尾 , 坂本龙一被大卫·鲍伊饰演的战俘杰克 , 以挑衅、愤怒的情绪吻上他的脸颊时 , 那种、释放 , 透过坂本龙一的眼神倾洒而出 。
这时 , 《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应时响起 , 将观众彻底带入了气氛之中 。

这部电影上映后获奖无数 , 在戛纳影展上 , 坂本龙一与导演贝纳尔多贝·托鲁奇结识 。
看到坂本龙一的出色表现 , 贝托鲁奇直接邀请他参演《末代皇帝》 。
得知这部电影要前往他一直向往的中国拍摄 , 坂本龙一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 。
一开始 , 导演给他安排的只是一个日本军官的小角色 , 但后来 , 又让他给“溥仪登基”的拍摄场景配乐 , 且时间只有三天 。
初到北京还没玩够的坂本龙一不愿意了:“三天时间 , 怎么可能!”
导演知道坂本龙一性格要强 , 略带嘲讽地说:“不管是什么样的音乐 , 埃尼奥可都是当场就立刻写出来的哦 。 ”
这一激将法立马奏效了 , 坂本龙一保证:
“埃尼奥可以 , 那我当然也可以!”

但当时 , 坂本龙一对中国民乐完全陌生 , 于是他立刻去唱片店 , 买了二十张中国音乐精选集 , 从头开始听 , 用心体会中国民乐的独特风格 。
最终 , 在一周内 , 他成功创作出了44首曲子 , 将西方乐器小提琴与二胡、古筝、琵琶等中国乐器完美结合 。
但也因为过于劳累 , 直接进了医院 。

不过 , 《末代皇帝》最终也没有辜负坂本龙一的满腔热血 。 一经上映 , 便成了奥斯卡奖的最大热门 , 横扫最佳影片、最佳导演、最佳改编剧本等9项大奖 , 坂本龙一也捧回了一座小金人 。

坂本龙一与另外两位配乐者合影:苏聪(中国)戴维·波恩(美国)
很久以后 , 坂本龙一在这部电影里的灵魂配乐 , 仍被人津津乐道 。
【“也许是最后一次!”那个红遍亚洲的男神,要跟大家告别了!】尤其是其中一个片段 , 成了经典名场面 。
剧中的纹绣决心与皇帝离婚的那天早上 , 她往皇后的房间里丢了一份信 , 就急匆匆地跑出了皇宫 , 因为逃离心切 , 她没打伞 , 浑身湿透地在雨中奔跑 。
这时 , 坂本龙一所作的曲目及时插入 , 西方经典乐器大提琴声响起 , 现代的乐音与古代的场景交融在一起 , 将文绣内心的急切和焦虑表现得淋漓尽致 。
如果说 , 是坂本龙一的天才创作成就了《末代皇帝》的经典 , 那么《末代皇帝》也成就了坂本龙一的大师之名 。
从1978年发行专辑《千把刀》出道 , 到1988年凭借《末代皇帝》拿遍奥斯卡、金球奖、格莱美的最佳配乐 , 仅仅10年 , 坂本龙一完成了从日本到全球的跨越 。
随后他的音乐事业蒸蒸日上 , 合作的都是大师 , 留下了无数经典 , 在2014年他还顶着病痛完成了电影《荒野猎人》的配乐 , 将小李子送上了奥斯卡宝座 。

02

都说坂本龙一的音乐艺术成就是他温和的一面 , 而他骨子里的愤怒和人文关怀则是他锋利的一面 , 也正是人们较少看到的这一面 , 才让坂本龙一更加完整和立体 。
在读小学时 , 有一次 , 老师询问他们的梦想职业 , 并让填志愿 , 有的孩子填的企业家 , 有的孩子填的律师、医生 。
轮到坂本龙一时 , 他交了一张白纸上去 , 老师问他为什么不填 , 他昂着头说:
“我没有志愿 , 人生不应该设限 。 ”

从小在充满艺术气息的家庭长大的坂本龙一 , 骨子里就是桀骜不驯的 , 他崇尚自由 , 不愿意被束缚和规训 。
在小学五年级时 , 他被父母送到了东京跟着一位教授学习作曲 , 东京的繁华和新潮让坂本龙一感到十分兴奋 。
那时候 , 他迷上了摇滚乐 , 喜欢滚石乐队和披头士 , 这也为他后面作曲喜欢创新埋下了伏笔 。

初中时 , 坂本龙一开始接触哲学和社会学 , 虽然年幼 , 但他已经开始进行深度思考了 , 还会把自己反思人与自然的问题写成文章 。
眼看初中就要结束了 , 坂本龙一还没有正经学习过学校的课程 , 父母急的不行 , 坂本龙一却没当回事 。
直到有一天 , 他看到新宿高中的校服很好看 , 认为自己穿起来一定很帅气 , 就是因为这样一个单纯的理由 , 他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发奋图强 , 最终考入了新宿高中 。

上了高中 , 他的叛逆来得更加凶猛 , 开始逃课、游行 , 并且抵制高考 。
那时候在他的学校有一个传言 , 说坂本龙一戴着安全帽在被封锁的学校操场里用一台钢琴演奏德彪西 。
更有意思的是 , 他一边抵制高考 , 参加游行 , 表面上很激进反叛 , 背地里却又偷偷地报考了东京艺术学院 , 成为作曲系的学生 。
上了大学后 , 他留起了长发 , 扮成嬉皮士的模样 , 成天跟一帮美术生混在一起 , 因为他觉得美术系的学生思想更前卫 , 性格更鲜明 。
除了学习音乐之外 , 他又开始痴迷于毛泽东的著作和马克思思想 , 成了一名左翼热血青年 。

他反对日本资本家剥削劳工 , 他选择站在劳动人民的一边 , 甚至狂妄地说:
“我们一起解放被资本主义操控的音乐 , 让我们仿效中国人民解放军的精神 , 用音乐为劳工服务!”
2001年9月11日 , 坂本龙一正好在美国纽约 , 突然听到窗外传来几声巨响 , 他推门出去 , 看见远处的双子大厦浓烟四起 , 两架被恐怖分子劫持的客机 , 撞击了纽约的地标性建筑物双子塔 。


他看见有人从大厦坠落 , 地上哀嚎一片 , 满目疮痍 。
这件事给他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 , 事后他开始反思人类与战争的关系 。
他写道:“艺术家对自然环境、人类社会的变化是最为敏感的 。 此后 , 这种意识开始影响我的音乐 。 ”
2005年 , 坂本龙一创作了新的专辑《Chasm》 , 在里面的第一首曲子《Undercooled》里 , 坂本龙一控诉了“911”中恐怖分子的残忍行为 。

之后 , 他又不远千里 , 前往非洲肯尼亚北部的一个与世隔绝的村落 。
在那里他与非洲人民一起生活 , 与他们交流 , 还一起跳舞唱歌 。
当他走的时候 , 有三十多个非洲人前来送他 , 为他献上了代表友谊的舞蹈和歌唱 。

他打算记录非洲 , 他录下了风掠过沙地的声音、篝火的声音、以及非洲人的闲谈和歌唱 。
回去后 ,
他反思了种族歧视的问题:
“其实种族本来就是一个巨大的伪命题 , 因为我们每个人的祖先都是非洲人 , 我们都来自于那个三十来人的非洲家族 , 我们本是用一种语言和音乐交流的一家人 。 而现在 , 我感觉我们的文明繁衍至今 , 已经产生了无数条巨大的鸿沟 。 ”
在之后的电影配乐中 , 他使用了在非洲记录的那些声音 。
2011年 , 日本爆发了一场九级大地震 , 高达30-40米的海啸席卷了日本 , 更可怕的是 , 紧随其后的核泄漏导致海洋生态受到严重破坏 。

据最终资料统计 , 东日本3.11大地震导致15895人死亡 , 1115人失踪 。
无数的日本人惨死 , 一大半日本人的生活被这场灾难影响 。

灾后 , 坂本龙一前往灾区 , 他发现一架被海啸摧残过的钢琴静静地躺在角落里 。

那一刻他心中五味杂陈 , 他没有说话 , 而是轻轻地弹了起来 。
这架破碎的钢琴发出的咿哑声夹杂着海浪的声音 , 让坂本龙一想起了那些灾民的求救声 。
随后他将这段声音 , 收录进了新专辑《异步》中 。

之后他开始思考——“音乐和艺术对于灾难能做些什么?”

“比起送食物和捐赠 , 我认为所能做的最高层次 , 应该是深思灾难的意义并用自己的作品表达出来 。 ”
之后他自己花钱招募了受灾地区的孩子 , 组建了一支东北青少年管弦乐团 。
他觉得 , 对于这些受灾的孩子们来说 , 最大的抚慰就是让他们学习音乐 。
但做这些 , 坂本龙一觉得还远远不够 ,
他有愤怒 , 他决定斗争 。
在3.11大地震过后 , 日本九州电力公司决定重启当时被损坏的核电站 。
坂本龙一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 他从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音乐家 , 变成了全日本最坚定的“反核活动”人士之一 。
2012年 , 他和作家大江健三郎在东京发起了以“再见核电站”为主题的10万人集会;
2013年 , 他又参加在东京举行的反核电演讲会 , 持续呼吁人们保持反对核电站的决心;
2014年 , 他又在“日本大地震三周年”东京市民集会上再次强调放弃核电 。

“环境不会自行毁坏 , 它毁坏是因为人类的活动 , 所以我们人类要去修复 , 至少我们得做点什么 。 ”
他思考人类与自然的关系 , 他觉得:
“我们人类是大自然的一部分 , 我们的身体也是 。 ”
在2017年导演史蒂芬野村斯奇博为坂本龙一拍摄的人物纪录片里 , 他走进自然 , 倾听自然的声音 。
下雨天 , 他拿起蓝色的塑料桶顶在头上走进雨里:“这样 , 我可以更好地聆听下雨的声音 。 ”

他会拿起手机 , 走进森林 , 静静地等待风掠过树梢的声音 , 遇到一所废弃的屋子 , 他会用树枝敲打那些物件 。

他会把这些杂乱的声音全部收集起来 , 甚至连毛毛虫爬过青苔的声音都不放过 。

“一般人不会把这些声音当作音乐 , 但我很想把这些与自然环境融为一体的声音纳入自己的旋律 , 那是一种浑然天成的美 。 ”

03

终其一生 , 他都在为和平、环保、公益奔波发声 , 即便重病缠身 , 他也没有放弃 。
2019年 , 他拖着重病的身体创作一首曲子《aqua》 , 为中国疫情下的孩子送去安慰 。
2022年 , 在刚刚做完手术后 , 他看着世界人民在疫情下饱受折磨 , 也顾不得自己的病痛 , 决定在12月11号举办线上音乐会 , 为全世界祈祷 。

他把自己最好的音乐和声音都献给了世界 , 可坂本龙一最向往的声音是什么呢?
他用钢琴做比喻 , 他轻轻按下一个键 , 钢琴的声音逐渐消散 。
他说:“钢琴声很美 , 但这个声音会慢慢消失 , 淡去 , 被周围的环境音淹没 。
我内心一直向往不会消失 , 持续不坠 , 不会衰弱的声音 , 如果用文字来比喻的话 , 就是永恒吧 。 ”


但愿老爷子能熬过去 ,找到他内心向往的永恒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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