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稿|美发店走一走:我们的“洗剪吹”自由回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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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文 | 去消费
武汉的天气,向来让人摸不着头脑,这一次,直接由冬入夏,而在一周前,武汉的春,被几场大雨再次带回了冬天 。
3月底的夜晚,人们不得不裹紧厚大衣 。“Tony老师”王智和他的几位同事坐在理发店门口的沙发上,吹着冷风,沉默地抽着烟 。
即使店的位置在人流量多的江汉路,且是中心地段,店里也只有几个顾客 。
已经是周六晚上九点了,王智只做了500元的业绩,按照30%的提成来算,他能拿到150元 。在之前,他一天最高能赚3000元 。
“二月份的疫情,走了差不多一半的同事 。”王智告诉我们,他也在犹豫 。我们在武汉的美发店走一圈下来,似乎每一家都很难过 。
我们分别和美发从业者以及消费者聊了聊,试图回答以下几个问题:
1、中小理发店,何以生存困难?
2、闭店潮下,美发从业者何去何从?
3、低价促销,美发还有利可图吗?
疫情下,几乎停滞的中小理发店这段时间,你若是各大社交娱乐平台的常客,绝对会看到高校学子为早日解封作出的不懈“努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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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武汉,有着130多万的大学生,从二月底封校至今,那些大学生养活的商家,活得异常艰难 。
发型师陈年告诉我们,他的顾客基本上是大学生和刚工作不久的年轻人,封校后,学生出不来,业绩少了很多 。
和中小理发店一样,做学生生意的商铺大多在生死边缘 。
三月初的时候,我们曾走访江汉路的印象城,这里上百家小商户,单价不高的饰品、衣帽、美甲美睫、纹身这类店铺,几乎一大半拉上了卷闸门 。
原本狭隘的过道,变的十分宽敞 。“小姐姐,要做美甲吗?”见我走来,美甲店老板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后继续低头摆弄着甲片,不再理会我,她家是这一条巷里唯二开着的店铺 。
我们和坐在档口的保安聊了聊,他说:“学生伢都不出来,商家基本都关门了 。”
曾经吃着年轻人生意红利的商家,如今门可罗雀 。而武汉这座城市,享有着独有的大学生红利,学生消费减少,受到的影响,自然也就大些 。
这是因为这群大学生有钱又闲,即使在疫情期间,他们的生活费也不会太缩水,但无法出去消费,有钱也白搭 。
数据显示,我国Z世代约占全国的19%,人数约为2.6亿,约有55%的Z世代依旧在校园中,而Z世代大学生们月均零花钱接近1680元 。
而Z世代的打工人,也不同于 80后“上有老、下有小”,没有生活压力的他们,个人收入均为个人可支配收入,赚得多花得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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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颜值即正义的Z世代,更舍得在悦己方面消费 。
在上大二的戚冉,几乎每三个月就会去做一次头发,红橙黄绿青蓝紫,没有她没尝试过的发色 。
“只要你染了一次,你就会停不下来 。”戚冉表示,开学前染的Rose同款白金发色,现在头顶的黑发,看着让她十分烦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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