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稿|徐雷董事( 二 )


反观徐雷,在他重掌京东市场部的那段时间,京东破天荒的没有公布GMV数据,公司内悲观情绪蔓延,股价也跌到低点,刘强东被迫回归一线,并且进行组织架构调整 。
受命于危难之间的徐雷,提出把京东的司庆“红六月”改为“618”,并且和“双11”对标;同时,和张勇一样,他也负责了京东的无线化进程,两年时间里,他带着京东顺利完成了无线化,并助力京东业务向移动端的平移 。
这之后,就有了传闻中刘强东的那句:“谁不服徐雷,就是不服我 。”
时光交替,伴随着徐雷的接棒,昔日的新生代互联网人,都已经不再年轻,他们也各自完成了自己职业生涯的高光演出 。
而伴随着继任,退隐和离场故事的交叠,中文互联网青涩的时代,也就此拉下帷幕 。
中文互联网不需要“人治”在互联网创新还稍显贫瘠的九十年代里,比尔盖茨预言了互联网万花筒一般的繁荣,他这样评价:
“如果我们今天错过了互联网,我们错过的不仅仅是一个机会,而是整整一个时代 。”
那是中国互联网经济最草莽的时代,同样也是最动荡、烂漫和富于想象力的时代 。
马云可以凭借黄页起家,从网站的开发者,一跃而从事电子商务;刘强东可以从中关村的多媒体商铺抽身,入局互联网零售,即便是在那之后的十年,黄峥也能以一个页游创业者的身份,改道下沉市场的社交零售 。
一个生态没有完全闭合的市场,给与了所有人试错的权利,也造就了更多的可能性 。
从这个角度来说,近期频频传递的交接棒,也在无形中传递了一个信号:
头部公司的疆界已经确定,互联网市场开始驶入“静水区” 。
中国信通院发布的《2021年一季度我国互联网上市企业运行情况》研究报告显示,2021年一季度,国内Top10的互联网企业市值总和,已经占据了行业的80% 。
投稿|徐雷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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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度集中化的市场带来了难得的平静,也给了执掌各大品牌的“一号”短暂休息和远眺的时间 。
2021年3月,卸任拼多多董事长的黄峥就表示,未来将投身食品科学和生命科学领域的相关研究,无独有偶,放下字节跳动CEO和董事会主席职务的张一鸣,同样表示将不再专注于公司日常管理,而是会聚焦远景战略、企业文化和社会责任等长期重要事项 。
这一点,在京东集团的对外公告中被化作了一串更为诗意的文字:
“正如一艘航行在大洋深处的巨轮一样,既要有人确保巨轮在望远镜的视野内保持航向稳定,还要有人能够在航海图上绘制出巨轮更远的航向 。”
某种意义上,这种航行过程中的权力交接,既是对前任“一号”战略眼光的信任,同样也是对企业管理体系的一次考验 。
回望过去,商业历史中,不乏性格鲜明、个人魅力十足的企业领导者,他们都在不同的时期创造过令人赞叹的价值,然而,“一号”们终究只是过客,企业的基业长青,需要的不是杰出的管理者,而是能够孕育杰出管理者的土壤 。
张勇很幸运,尽管在阿里,他既不是元老,也不是最被看好的接班人选,但阿里的制度让他有机会施展自己的才能 。
他坦诚,“阿里更具多样性,并没有严格规定CFO该做什么 。在别的公司像我这样的职务是不可能做业务的 。”
某种意义上,徐雷同样也是那个“幸运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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