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特辑|与父亲在同一家医院工作被叫“大小姐”,曾“压力大”

与很多不许子女学医的医生父母不同,这位父亲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言传身教,潜移默化地培养女儿对医学的兴趣 。
高考那年,女儿8个志愿里有7个被填成医学院校,最终,被第一志愿首都医科大学录取 。
毕业后,女儿和父亲成了同一家医院的同事 。
提到85岁的父亲屠善庆时,屠建莹言语中依然会充满仰慕 。如今,已经成长为首都医科大学附属世纪坛医院康复医学科主任的屠建莹,仍然会像学生求教导师那样,去向父亲请教业务 。
在她心中,父亲不仅是我国知名皮肤病治疗领域的专家、国务院特殊津贴的获得者,更是那个始终对待病人慈眉善目的老大夫 。
而父亲「活到老学到老」的品质,也影响着屠建莹,并使她受用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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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屠建莹接受健康界专访,讲述了她和父亲的故事 。
父亲再忙
也从未缺席我的成长
父亲是1960年从浙江医科大学毕业后,分配来北京工作的,在世纪坛医院(原北京铁路总医院)工作了一辈子,直到1998年退休,退休前是该院皮肤科主任 。
我在这家医院出生,在家属院长大,与医院其他医护人员的孩子一样,从医院附属幼儿园升入职工子弟小学,直到中学才与小伙伴们逐渐分开 。
这家医院给我的童年留下太多美好回忆:后花园入口处有座巨大的假山,是孩子们玩耍的天堂;院中成排的银杏树高耸入云,每到秋天,满树金黄;像迷宫一样的医院大楼里,又高又宽的楼道中可以听到回声,空气中弥漫着好闻的消毒水味道;在电话尚未普及的年代,会诊通知是通过院内广播发布的,我偶尔能从大喇叭里听到父亲的名字,心里会涌起小小的自豪 。
医生的孩子,玩具自然跟医疗密不可分 。除了用玩具听诊器、注射器模仿医生护士外,还有些只有医二代才能玩得上的游戏 。我们会把冰棍棍插到废弃的针头上,瞄准射向地上的靶心(现在想来是相当危险,请勿模仿);到了夏天,男孩子们会把输液用的止血带套在水龙头上,拧开开关就得到一条高压水囊,用它当水枪玩 。
小时候,我家仅有的一张餐桌兼写字台要留给孩子们写作业,在床上铺上纸板,就成了父亲读文献、写论文的地方 。
为了给自己营造良好的工作环境,他许诺只要我们不调皮捣蛋,等文章刊出领到稿费,就奖励我和哥哥每人一角钱 。小小的我就知道,父亲工作时要安安静静的,因为他在做很重要的事情 。
医生家里都会有不少专业书籍,我家里的书,基本上都跟皮肤病相关 。在我看不懂文字的时候,就会经常翻看皮肤病图谱 。
说实话,书上那些图片最初让我觉得挺恐怖,但是又因为好奇,忍不住想再次翻看 。
记得在我读大学期间,学到骨骼关节的时候没有立体的概念,父亲就会在周日把我带到医院,让我与一具骷髅共度周末 。现在想起来,仍然觉得特别有意思 。
父亲时常跟我们讲起他的工作情况 。治好了疑难病人,患者家人跪地感谢;对家庭条件不好的患者会格外用心,有时候还会帮助垫付医药费 。所以我从小就相信,当医生很伟大,用自己的知识,不仅可以治好一个人身体上的病,更能挽救一个岌岌可危的家庭 。
很多人觉得,医生很忙,会无暇陪伴孩子的成长 。我的父亲却不是这样,他很重视对我们兄妹的培养,支持我们深造 。小时候每个周末,他都会检查我们作业,检验一周的学习成果,他基本包揽了我学生时代的全部家长会,连我的毕业旅行,都是父亲陪我去的 。
工作压力最大的时期
就是跟父亲成为同事那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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