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千年后的人类 千年后人类模样传播学方面解读

千年后,人类的模样可能会更加丰富多样化 。随着全球化和跨文化交流的进一步发展,各个文化背景下的人类面容和身材特征会更加显著地展现出来 。同时,人类在传统与新技术的交互中不断变革,因此看待身体和美的方式可能也会产生变化 。在这种情况下,传播学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人类不断变化的面貌及其背后蕴含的文化和社会意义 。
资本运作与科技进步正加速推动全球一体化的进程,国家间的政治、经济、文化及人员交往愈加频繁,国家形象也在交往中不断地进行着自塑与他塑 。国家形象最能体现国家精神,传播国家品质,提升国家竞争力 。因此,国家形象的工拙备受各国瞩目,研究成果也日见丰富 。
政治、军事、文化、语言等不同学科背景的学者从各自理论视野出发,关照国家形象,提出诸多有益的观点,如“媒介建构说”、“要素构成说”等 。而“认知说”则认为国家形象属于心理学范畴,反映的是知觉对象在人们头脑中的再现 。但在前述观念中,多数研究未能跳脱“国家形象静态观”的窠臼,忽视了国家形象动态变化的特质 。有鉴于此,本文将互动论与时空观同时纳入国家形象的模型研究中,细述个中关系,并期冀搭建出国家形象研究的另一个“远眺点” 。

1千年后的人类 千年后人类模样传播学方面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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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家形象:国家与形象的表征
一般认为1956年美国政治学者肯尼斯·布尔丁(Kenneth E·Boulding)在《形象:知识在生活与社会中的应用》一书中首次提出了国家形象的概念,[1]时至今日,国家形象研究已历经半个多世纪,研究成果颇丰 。从学科归属看,政治、经济、法律、文化、历史、语言、传播等领域较为活跃 。从研究视角看,“要素派”、“关系派”、“建构派”、“传播派”、“认知派”占据主流 。如李寿源认为国家形象是“第一性”的,大众传播媒介是国家形象的载体和建构渠道 。[2]而持认知观点的学者则将国家视为一种客观实在,形象是一种主观意识 。[3]
从词语组成上看,国家形象由国家与形象两部分构成 。关于国家,在中国,其演进脉络大致可描述为:部族、城邑、国家、天下;在西方则是:部落、城邦、国家 。古代中国“家国一体”,家被看作是构成国的基本单元 。许慎《说文解字》对“國”字有很好的解释 。“國,邦也,从口从或” 。[4] “或”又与“国”相通,亦有“邦”的意涵 。许慎解释说:“或,从口从戈 。以守一,一,地也 。”[5]其意为用武力守护人口与土地 。而“國”的外部是“□”,它代指势力范围 。古代中国,一般视皇帝统治的为国,而“天下”才具有现代国家的概念 。可见,在中国,国家由四部分组成:一是人口(口);二是军事力量(戈);三是土地(一);四是势力范围(□) 。西方则与中国不同,以英语国家为例,表示国家概念的单词有三个,分别为民族(Nation)、疆域(Country)、政府与政治(State) 。
就“形象”而言,中西方对其认知有同有异 。中国人对形象的理解较为复杂,仅对其释义就有“形状”、“样子”、“外貌”、“肖像”、“象征”等;西方人对形象的认识也有多种,如“形式”、“形状”、“印象”等 。但中西方都认可形象具有物质层面(形状)和精神层面(象征、印象)的含义 。图像学家W.J.T.米歇尔对形象的认识更为复杂,他视形象为一个家族和谱系 。在他看来,形象是包括图像(图画、雕像)、视觉(镜像、投射)、感知(感觉、表象)、精神(思想、幻影)和词语(隐喻、描写)在内的不同制度化话语 。“精神形象属于心理学和认识论;视觉形象属于物理学;图画、雕塑和建筑形象属于艺术史;词语形象属于文学批评;感知形象在生理学、神经学占据一个临界区域 。”[6]米歇尔更多地关注了精神形象与词语形象,而本文是在认知角度上使用形象的,因此,形象更多地指向感知与精神层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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