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眼睛发炎,医生说病根在腰上( 二 )




眼压测量丨wikipedia
主管医生是个博士毕业没多久的小姑娘,跟我谈了许久,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停药!这个决定艰难,是因为谁也不知道停药之后,病情会不会再反复 。医生安慰我,反正我就在病房里,万一有反复,大不了第一时间治嘛 。
就这样,我在眼科病房里安顿下来 。
幸运的是,病情没有再反复,醋酸泼尼松龙停药之后我的眼压也降下来了 。出院后一周去复查,接待我的医生用裂隙灯看完之后问:“你是哪只眼有问题来着?”
那一刻我开心极了 。医生都认不出来,那就是康复了!
第二次复发,在眼睛上打针
三年后,就在刚刚过去的这个春节,我又经历了一次复发 。原因还是一样:熬夜 。
熬夜追剧的我,左眼忽然开始疼 。我开始还想挣扎下,避免在疫情期间去医院,怎奈越来越疼,最后还是没能避免面对裂隙灯 。
当时疫情还很严重,眼科也抽调了人去前方,留下的医生并不多 。给我观察的男医生似乎有点不太自信,特地喊来一位资深女医生一起看,两人很快确定,我这就是复发了 。
“这次是轻症,幸亏你来得早”,疫情期间的眼科诊室里人烟稀少,两位医生面对我一个病人,一起安慰我 。安慰归安慰,这次的治疗手段比上次明显要加码 。医生取出两个小玻璃瓶,我一看就怕了,这怎么有点像打针用的玻璃瓶啊?
我没猜错,医生就是要给我打针 。两名护士把我摁在治疗台上,然后一根注射器扎进了我的下眼皮,一种说不清的感觉袭来 。那还只是麻药,紧跟着又是一针 。不疼,但看着一根针在自己眼前,心里的害怕与无助感无以复加 。
一针下去,疼痛感当场消失 。医生特别温柔,一边推药一边科普,这是妥布霉素地塞米松注射液,含有比醋酸泼尼松龙更强效的激素 。
我没说什么,其实心里可慌了,觉得医生说的轻症可能就是安慰我,不过具体啥样,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医生让我别再来了
这次治疗过程还比较顺利,一周之内症状就全消了,进入了用药巩固期 。但毕竟是第二次复发,而且上次复发有过反复经历,所以医生很谨慎,药量一点点往下减,不敢急 。
结果就是,症状只持续了不到一周,治疗却持续了四周 。我吃够了这个病的苦头,这四周里每天都准时去医院打卡,搞得整个眼科的医生全认识我 。我每次去,他们都跟我打招呼,又来啦?快坐下,我给你看看虹膜!没事,别害怕!
停药后一周复查,总算没有任何复发迹象,我松了口气,医生也松了口气 。这次复诊的医生正是最开始接待我的那位,当我拿起病历准备离开时,她忽然说:“这次就算过去了,答应我别来了 。”
我一边“嗯嗯”道了谢往外走,一边想,我也不想生病啊!
医生点评
苗森 | 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安贞医院眼科主治医师
是什么引起了虹膜炎(虹膜睫状体炎)?什么样的人容易得这个病呢?
虹膜睫状体炎的病因非常复杂,与感染、免疫功能紊乱、创伤均有一定的关系 。感冒、熬夜等不良生活习惯引起的劳累,都会影响自身免疫系统,诱发虹膜睫状体炎 。
需要重视的是,虹膜睫状体炎可以是单独出现的眼部疾病,也可能是风湿、类风湿、强直性脊柱炎这些免疫性疾病的眼部表现 。所以患这类免疫性疾病的患者,通过增强体质,避免劳累、熬夜、压力大等影响免疫状态的情况,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减少虹膜睫状体炎的发生 。
如何判断自己得了虹膜睫状体炎?什么时候需要尽快就医呢?
虹膜睫状体炎的初期症状与常见的结膜炎很相似,很多人在初期没有重视,没有及时就医进行正确的用药,导致了后期出现严重的并发症 。它的诊断需要专业的眼科医生,应用专业的仪器(裂隙灯)进行检查后才能判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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