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致敬!了不起的“医学世家”

迎击疫情,中国医生殊不易 。他们白衣逆行,他们直面风险,他们拼尽力气 。
国人们将对人性的赞美都给了医生们:悬壶济世、剑胆琴心、妙手回春、苍生大医……
但你可曾想过,盛誉之下的他们,其实也是一个个普通人,是谁的父母、谁的儿女、谁的妻子、谁的丈夫?这些人,在你面前是战士,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有故事!
「没有从天而降的英雄,只有挺身而出的凡人 。」值此第四个中国医师节,健康界和十几个「医学世家」面对面聊一聊,为大家展示白袍背后医生家庭的那些「欢笑与泪水」「幸福与烦恼」「相同与不同」 。
传承的线索 藏在童年中
在职业选择上,健康界从这些医生口中听到最多的词是「水到渠成」 。
他们中很多人的童年是在医院家属院度过,最熟悉的气味是酒精、消毒液的气味,最常见的是白大褂和红十字的颜色,最常玩的是注射器和橡皮管,最常听的是抢救、心肺功能等医学术语 。
「我在这家医院出生,在家属院长大,与医院其他医护人员的孩子一样,从医院附属幼儿园升入职工子弟小学 。」首都医科大学附属世纪坛医院康复医学科主任屠建莹对健康界说,她85岁的父亲屠善庆,在世纪坛医院(原北京铁路总医院)工作了一辈子,退休前是该院皮肤科主任 。
这家医院给她的童年留下太多美好回忆:院中成排的银杏树高耸入云,每到秋天,满树金黄;像迷宫一样的医院大楼里,又高又宽的楼道中可以听到回声,空气中弥漫着好闻的消毒水味道;在电话尚未普及的年代,会诊通知是通过院内广播发布的,她偶尔能从大喇叭里听到父亲屠善庆的名字,心里会涌起小小的自豪 。
医生的孩子,除了用玩具听诊器、注射器模仿父母外,还有些只有医二代才能玩得上的游戏:屠建莹会把冰棍插到废弃的针头上,瞄准射向地上的靶心(危险,请勿模仿);到了夏天,男孩们会把输液用的止血带套在水龙头上,拧开开关就得到一条高压水囊,当水枪玩 。
长大后,他们从父母、祖父母手中接过衣钵,有的还会传承给下一代 。
对于老北京人来说,很少有人没听说过「双桥老太太」的雅号,中国医科大学航空总医院中医骨伤科主任医师罗素兰,是「双桥老太太」罗有明的嫡孙女 。
小时候,罗素兰家里晾衣绳上总是挂着洗干净的绷带,墙头上摆着拆除的石膏 。来找她奶奶看病的,都是骨伤患者,有架拐的,自行车驮来的,担架抬来的,还有坐着轮椅来的 。
她经常能听到诊室里传来「哎呦哎呦」喊疼的声音,伴随着「咔咔」的骨骼正位的声音,那是病人逐渐康复的标志 。
她奶奶罗有明曾治好了邓颖超的腰伤,被周总理亲自接见,并在周总理建议下,将名字由 「王门罗氏」或「老王家」,改成了罗有明,取「北京很有名、全国也有名」之义 。
罗有明直到98岁才停诊,2008年,她在北京与世长辞,享年104岁 。然而,她的传奇正骨故事并未因此而终结 。
罗素兰从6岁起就成了奶奶的小跟班,跟着奶奶出诊,打下手、递纱布,或是为患者抻一下手指、脚趾 。
虽然刚开始也曾因为「一站就是一上午,手太疼,吃饭时都拿不住筷子」想过打退堂鼓,但罗素兰终究坚持了下来,从奶奶手中习得罗氏正骨法,并将这门技艺发扬光大,救人无数,同时也将这个300多年的家传手艺,传给了同样在航空总医院工作的儿子栗政依 。
医生|致敬!了不起的“医学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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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廖秦平一家三代合影
廖秦平高中毕业后,留校,成了呼和浩特的一名数学老师 。1977年,21岁的她成了恢复高考后的第一届大学生,考上了北京医学院(现北京大学医学部),也是她母亲的母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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